色苍白,哆哆嗦嗦的说:“担、担架抬下去的时候,刚好路过会场门口……”
企鹅人一口气没上来,扶着胸口往后倒了几步,还好一只手撑在了沙发椅背上,他看着助理说:“他们怎么知道那是布鲁斯·韦恩?”
助理愣了,然后小心翼翼的说:“呃,因为他们当中没人患有脸盲症?”
“我是说,他不是戴着面罩吗?!!!”
“医生说他那身衣服妨碍呼吸。”助理咽了一下口水,小小声的说:“所以担架刚抬到走廊里,面罩就被拿下去了。”
“那就不能……”
企鹅人想说就不能找块布盖住他的脸,但是一想,如果布鲁斯·韦恩盖了块白布被从他的办公室抬出去,那现在联邦调查局的枪口应该已经抵在他的脑门上了。
国会放任哥谭不管也是有限度的,市长公开枪杀首富要是再不管,联邦可就真完蛋了。
企鹅人当然也清楚这一点,他使劲的跺了跺脚,正想对策呢,助理又开口说。
“为了避免妨碍呼吸,医生直接把他的上衣脱掉了,当时正赶上散会,那些党派成员都看到布鲁斯胸口上的伤口了,枪伤的痕迹还是挺明显的。”
企鹅人眼前发黑,他的手机又响了,他本能地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耳边,党魁的咆哮让他的脑瓜子嗡嗡的。
挂断电话之后,企鹅人用一只手捂住了眼睛,胸膛起伏的像是汹涌火焰旁卖力工作的风箱,半晌之后才抬起有些颤抖的胳膊,对着助理挥了挥手说。
“去,去找最好的医生,一定要让……算了,准备车子,我现在就过去。”
企鹅人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拿上了旁边的雨伞,迈着大步走出了办公室,几名黑帮打手出身的保安跟着他一起走进了电梯。
叮的一声电梯到站,开门之后,无数的长枪短炮差点把企鹅人怼一个跟头。
“市长先生,请问您为何要枪杀布鲁斯·韦恩?是为了替群情激奋的民众泄愤吗?”
“科波特先生,有人说你打伤布鲁斯·韦恩是在为一个月之后的大选笼络民心,请问你怎么看?这会是民主党在新泽西州转变竞选风格的第一步吗?”
“请问您怎么看党魁伍德在国会发表的有关新泽西州无限自卫权修改草案改动的提议?您此举是在为草案修订提供实际的行为支持吗?”
“市长先生,请问布鲁斯……”
“市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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