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凭你这句话,只要本宫告诉皇上,你便会吃不着兜着走么?”
宋青书悚然一惊,他清楚这些当权者的心态,跪地求饶根本没有丝毫用处。事到如今,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娘娘自然不会哪这种小事麻烦皇上,免得显得娘娘不分轻重……”
“你在威胁我?”佟皇后知道凭着自己的身份,只要自己一吓,这些大臣十有八九便会口头求饶,没想到宋青书居然不按常理出招。她其实心中清楚得很,自己不是那些刚得宠而肆意妄为的后妃,而是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帮皇帝分忧解难还来不及,自然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去烦他。
“下臣不敢。”宋青书恭恭敬敬地回了一礼。
佟皇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突然似笑非笑地说道:“最近京城都在说,宋统领艳福不浅啊。长期流连在罪臣韦小宝的家眷闺房之中……”
宋青书没等她说完,立即打断说道:“这只是市井小民恶意中伤之言,下官和韦夫人清清白白,天地可鉴。之所以流连在教坊司,只不过是为了防备宵小之徒而已。”
佟皇后身为佟家人,自然清楚他一直呆在教坊司的目的,她倒不会真认为宋青书和双儿有什么,毕竟在他们这种层次,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了一个妇人,闹得名声毁于一旦,在她看来,实在无法理解。不过听到宋青书的话,不由皱眉道:“你说谁是宵小之徒?”
“娘娘何必明知故问呢。”宋青书笑了笑,当然也不会傻得说出鄂伦岱的名字,再怎么说,他也是佟皇后的堂弟。
“你和一般大臣倒真不一样。”佟皇后愣了一愣,仿佛自言自语说道,“一般大臣到了坤宁宫,见到本宫,莫不是胆战心惊,不求无功,但求无过。哪像你这般谈笑自如……”突然话锋一转,瞪着宋青书问道,“宋统领身为汉人,是不是没有长久留在我大清的心思呢?”
宋青书暗自提起警惕,没想到只言片语,居然被对方摸清了自己的心态,看来佟皇后并不像表面那样花瓶,连忙打起精神应对道:“娘娘说笑了,下臣身为中原数一数二门派的叛徒,早已成为人人喊打之辈,幸好皇上不计前嫌,不仅收留宋某,还委以重任,如此大恩,宋某此生难保,哪敢有其他心思。”
看到宋青书诚惶诚恐的模样,佟皇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不过心中刚对他产生的一丝好奇立马烟消云散,冷声说道:“你的来意本宫也清楚,不过韦小宝昔日之言涉嫌辱本宫爷爷和叔父,有此报应,也数应当。你若是给他的家眷求情而来,大可不必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