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才,难有钦佩教服之人。今如此相护,可见此子确然不凡。你已经不小,为兄不便插手。不过须记着,尔二人情义,与谢氏无关。”
“这是自然。”
醉月楼。
“两位公子,请进。”
余音无限娇媚。
挽莲十分熟络地递了钱袋过去,眉眼一弯,对着身边姹紫嫣红的女子笑道,“妈妈,我们可是有约了。天字丙位。”
鸨母先是为他的笑容晃了一瞬,回过神来掂了掂钱袋,涂着鲜红口脂的唇一咧,拿着团扇遮了遮遮不住的笑,娇声道,“哟,原来爷是熟客啊。看这位爷生的这般好看,奴家都丢了魂了。”
这醉月楼呆的久了,形形色色的人她见多了。有些世家子风流些,小小年纪也就熟谙风月。不过倒是头一次见一位相貌俊美完全顾影自怜就胜过多少风流的公子,带着个小孩进来。
极为怪异的搭配。
挽莲啧了声,“其他不说,妈妈的嘴巴可真是越大讨人喜欢了。”他语意一转,“人到了么?”
鸨母心下意会,“那位让奴家转告公子,路上耽搁了。请稍作片刻,他立刻赶来。”
姜晨跟在他身后,一切映入眼中,又视若无睹。
楼下的百花台一片火红,艺妓上台歌舞。灯火通明,喧嚣嘈杂。正与各类花红柳绿之处别无二致。
挽莲抚着红栏,若有所思,“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竟如此热闹。”
鸨母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甩着帕子抱怨,“爷你有所不知啊。自半年前,寿阳不是一直说要打仗吗!官府又收了不少流民,搅得城里一团乱。各家红楼没几个敢明目张胆开张的。这不前些日子说是前头打赢了……”她撇了撇嘴,显然有些不快,“这些官人们有心情找乐子了呗。奴家这醉月楼啊,本来是一年定十二位花魁。官爷们等不及要看新姑娘了,严词要求醉月楼好好表演。”提到此事,她眼睛一亮,对着挽莲笑的更开心了,“所以说啊,爷今儿个可真是来对了。”若是这位出手大方的公子爷能看上一个,那她可又有的赚了。
挽莲回头看了看姜晨,随口回了一句,“嗯。” 他心思一转,神情依旧玩世不恭,状似无意问她,“我等虽是友人,却也许久未见了。今趁战事暂歇前来探望友人,却不知他近况如何。妈妈既说天字丙是熟人,可还记得他惯常点陪的姑娘是哪一位。”
“奥。就是知秋啊。”
言语之间,已到二层雅间。挽莲抬手之间,腰间亮色一闪。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