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不敢继续围追堵截,奇哥,我真得劝你一句,你和伍北同样是以仁义面孔示人,为什么你混到最后一无所有,而伍北越来越风调雨顺?因为他比你会演,人前时候,他永远能做到先顾兄弟再顾自己,而你更多时候是演在人后,就跟看电影似的,已经谢幕了,谁还有兴趣看演员表。”
二阳语重心长的开腔。
...
同一时间,国道的某段路边,小丑正经受着他出道以来最严厉的社会毒打,孙泽和饭桶轮番上阵,前者刚踹几脚,后者马上补两拳。
两人完全是拿他当陪练在使唤,下手不轻不重,攻击不快不缓,虽然不至于要命,却把他折腾的非常难受。
“时间差不多了,直接把人按到甩伍哥面前吧!”
饭桶一记凌厉的扫堂腿将小丑不知道第一次撂翻,回头朝着孙泽劝阻。
“再玩一会儿,很久没碰上这么抗揍的沙包了!”
孙泽虎着脸,手臂横甩,径直凿在小丑的脑门子上。
“吱嘎!”
两人正说话时候,一列车队风驰电掣的打国道开过,垫尾的正是伍北的那台大G,车子突兀停下,轮胎摩擦地面,荡起一阵白烟。
接着,后排车窗降下,伍北伸出来脑袋扫量仨人。
“伍..伍哥。”
孙泽脸红脖子粗的干笑。
“出息了,现在我电话都不接了,看来以后我得准备给你配个对讲机,咱俩单线联系,你看咋样啊泽哥?”
伍北斜眼笑骂。
“这不知道错了嘛,一早就蹲这块守株待兔,你是不知道这家伙多难搞,费老鼻子劲啦,是吧孙子!”
旁边的饭桶马上手指小丑,嬉皮笑脸的打圆场。
“可不咋滴,我俩都出汗了。”
孙泽脱口而出。
“对的,我俩都出...尼玛,你是真不懂配合,憨批!”
饭桶刚要接茬,忙不迭拿胳膊肘捅咕孙泽一下骂咧。
“速战速决,我不需要他完完整整,只要嘴巴不耽误说话就OK。”
伍北瞄了一眼吭哧带喘,脸上糊满血污和汗渍的小丑,而后招呼林青山继续开车。
彼时的小丑真的人如其名,脸上脏兮兮的不说,身上的白西装也造成了灰色,胸口、裤子上的脚印尤为显眼。
在听到伍北的话以后,他本就绝望无比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来吧哥们,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