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我改装过,能参加印度阅兵,”程漠上了车,“上来。”
方驰把行李箱在后面捆好了,挤着上了车,把鞋盒塞在了俩人之间夹着。
“这盒子拿手上不行么?”
程漠扭了扭。
“不行,”方驰说,“万一掉了呢?”
“就你那玩攀岩的手能掉了?”
程漠叹了口气,“算了夹着就夹着吧。”
程漠没有把他送回宿舍,而且拉着他去了小吃街吃烧烤。
“现在这季节吃烧烤最舒服,”程漠开了两瓶啤酒,“不冷不热。”
“你这几天跟肖一鸣什么进度了?”
方驰问了一句。
“能什么进度,就是聊几句,反正也没有不理我,我真觉得我应该去学炒栗子,”程漠喝了口啤酒,“他那天要去游乐场上班嘛,我说我送他去,他说不用,我说那我送包我们这边栗子王的炒栗子过去,他又同意了。”
方驰拿着啤酒笑了好半天:“他真特别喜欢吃栗子,我俩之前每天放学都要吃一包,你去学吧。”
“……好。”
程漠点点头。
方驰低头吃了几串肉之后,犹豫了一下,看着程漠:“你的事儿,家里知道吗?”
“知道。”
程漠说。
“什么……态度?”
方驰问。
“我妈很开明,说只要不是孤老终生就行,我感觉她得是新中国第一批腐女,”程漠说,“我爸郁闷了一阵儿,郁闷的时候就抽我一顿,现在也没什么了。”
“哦。”
方驰应了一声。
“肖一鸣是不是家里不接受?”
程漠问,“这么多天假也没回趟家。”
“嗯,他高考前就没回家了,”方驰想想又补了一句,“你别问他,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说这事儿。”
“不问,”程漠拿了个鸡翅,“那你呢?”
“我还……没说,”方驰皱皱眉,“我感觉难。”
“多数都难,”程漠说,“你打算说吗?”
“要说,”方驰拿着竹签愣了一会儿,“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先试探,然后再考虑怎么说,”程漠说,“先得知道态度才能考虑怎么说比较缓和。”
“怎么说都缓和不了吧?”
方驰拧着眉。
“我是同性恋我喜欢男人,”程漠说,“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