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大金主同意捐楼后,她就自动将他划分到自己人行列,总觉得这些东西他也该看到。
给傅西辞看的成果有两样,一个是校服的设计初稿,另一个则是每一个学校的校徽,将来要印在每一套校服上的。
舒妤解释,“校服嘛不可能每一个学校设计一套,可以但没必要,反倒提高成本,但学校与学校之间也该区分出来,所以每一套校服都会印上校徽。”
为什么给贫困山区小学捐赠的不是衣服,而是校服,她跟钟欣都是一样的看法。
对贫困山区来说,新衣服是奢侈品,尤其小学身高窜的高,多少孩子穿的衣服都不合身,小学了,也有自尊心了,到了学校难免互相有比较,但家庭条件摆在那肯定无法被满足,长期下来因为这种事自卑的不是少数。
校服就能解决这种问题,大家在学校都穿一样的,对孩子对家庭都算是一种减负。
傅西辞听着她说完,又将春夏秋冬四季的校服设计看了一遍。
“不错。”
他点头。
舒妤停下来,问:“发自内心的?”
“嗯,发自内心。”
“行,表现合格,准许你看第二个成果,”舒妤拿出的是厚厚一叠A4纸,每一张上是各种各样的校徽。
“有一些学校都没校徽了,这些都是临时征集出来的。”
好一些都是学生自己画的,几张都能看出来是比着瓶盖画出来的圆,一笔一划,又稚嫩又认真。
傅西辞翻到了后几张,明显是打印出来,是电脑作图。
舒妤做了个将头发往耳后别的动作,尽管耳边都没什么碎发,她装作不怎么在意的样子,问:“这几张是我设计的,还好以前学的东西没全还给老师……你觉得怎么样?”
这感觉有点像是接受老师批改作业似的。
她忍不住都想背手了。
傅西辞将设计稿上下看了个遍,点头,“好,挺不错的。”
“就这样?”
舒妤不满意的皱眉,从开头到现在,都只会这一句是吧。
傅西辞将设计稿放在桌面上,指着其中一个校徽,问:“这是喜鹊吗,很灵动。”
“……”
舒妤看着他,神情复杂。
“喜鹊的寓意不错,用的很好。”傅西辞继续道,丝毫没感觉到自家老婆已经黑掉的脸。
“这是鸽子,是鸽子你看不出来吗?人家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