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里。
“先吃饭,”江总起身走到他面前看了看,拍拍他的肩,“瘦了呢?”
“瘦了吗?”江阔倒是没什么感觉。
“瘦也正常,”老妈说,“他这阵儿不是忙他那个店,把了了都折腾瘦了,他不瘦说不过去。”
“……我怎么折腾她了?”江阔叹气。
“白干活还不给钱,”江了了从他身边走过,笑着说,“这次肯定还得折腾我,要不他都未必能回来。”
江阔对于自己有没有瘦没什么感觉,江总不太有精神的样子却很明显。
“你病了吗?”江阔坐到餐桌边的时候问了一句。
“看到没!”江总一拍桌子。
江阔刚坐下去,差点儿又跳起来。
“我就说我儿子一回来就得看出来我萎靡不振。”江总说。
“病了?”江阔问。
江总笑而不语,一脸很享受的表情。
江阔转开了头,懒得再说话。
“病刚好,”老妈开口帮他补充,“你要早半个月回来,还能看到他在床上一副要弥留了的样子。”
江阔又转回头看着江总:“这么严重吗?”
“病没有多严重,”江总摆摆手,“气的。”
看这状态,江阔估计是因为公司里的事儿,但这些年公司没少碰上事儿,风里来浪里去的,也没见他能气病的。
“怎么,”他问江总,“你副总闹政变了?”
江总愣了一下,笑得差点儿要咳嗽,赶紧放下了刚拿起来的筷子,乐够了才拿起碗喝了口汤:“不愧我儿子,这都能猜到。”“……不是吧?”江阔也愣了,“真的假的?”
“不好说,还在秘密查着,”江总啧了一声,“要不是打算卖民俗村,我还发现不了……你不用管。”
江阔没有再问。
听江总这意思,应该是财务那块儿的问题,估计还挺严重的,不是坑点儿钱那么简单,要真能用政变类比的话,那涉及的人也都是层级最高的那几个……
这事儿挺大的了。
江阔看了一眼江了了,他突然感觉江了了应该不光是节假日人多不好玩才回家的,没准就是因为这个事儿。
但他不知道。
没有人告诉他。
江阔叹了口气,有点儿心疼江总,关键时刻儿子靠不上,都没想过靠儿子。
“你们那个店怎么样了?”江总问他。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