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闻到过。
他突然一震,推开那胸膛,你是南箓!你还跑来做甚么?给老子滚!
那胸膛静了一静,又过来抱他,轻轻柔柔的,生怕将他揉坏了。
张至深一滚,滚离了那胸膛,南箓你这负心汉不要老子了,抱你的狐狸精去!
那胸膛又靠过来将他搂入怀中,张至深又滚,老子不要你了,你快些滚!
他一滚,那略微清凉的胸膛总会靠过来,张至深在地上滚来滚去地叫那人滚,最后也不知是不是滚晕了头,迷迷糊糊滚睡了去。
醒来时身体没有之前那般难受,这昏暗的空间也不知白天黑夜,他揉了揉酸痛的腰和屁股,抬头看见一个宽阔的黑影,射出两道幽幽紫光。
“你醒了。”
张至深再揉了揉眼睛,发现身体松了绑,月姬的腰带孤零零躺在地上,他道:“你是谁?”
黑影道:“王后或许不知我是谁,我却一直记着你。”幽幽紫眸动了动,有些冷漠的灰色,狼一样的锐利沉着。
“你是……琅邪?”
那声音似乎低低笑了:“王后竟还记得在下。”
那像狼一样的野心与双眼,任谁见了都不会轻易忘记,这是魔官中让张至深印象最深刻的一位。
张至深道:“我不是王后,真正的王后正在你们魔王身边风流快活。”一想到那对狗男男昨晚可能做的事,他就恨得牙痒痒。
琅邪道:“魔王能认错自己的王后,我却不会,昨日真真让王后委屈了。”
张至深冷眼看他:“你到这儿来有何目的?”
琅邪道:“王后就这般对你的救命恩人?”
“昨晚那人是你?!”他终于正眼瞧着面前的狼妖。
“除了我还能是谁,可惜你南箓南箓地叫了半日,在我怀里与地面间滚了半日,还叫我滚叫了半日,不曾想你病得挺能折腾,醒了连个谢字也没有。”
张至深没好气道:“老子的便宜都被你占光了,你怎还好向爷讨个谢字。”
琅邪道:“你又不是女子,为你驱寒抱一抱怎就占你便宜了?”
张至深鄙夷道:“老子是断袖,断袖是不可以随便抱的。”
“我没有那癖好,喜欢的是女子。”
“喜欢女子也不能随便占老子便宜!看在你救了老子的命上,算扯平了。”
琅邪笑道:“王后真真会算账,好大一笔人情债就这般平了。”
“都说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