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捂着自己的脸颊,不仅没生气,反而过来轻轻拉着韦小宝衣袖,柔声说道:“桂贝勒,不要生气嘛,奴才只是担心你忘了人家,眼看着吴应熊那龟蛋就要迎娶我过门了,你想到办法没有啊。”
韦小宝心中本来就憋屈得很,此时见她一副娇怯怯的模样,只觉小腹一股热气上涌,“你怎么能这么下贱?”
“奴家就是下贱嘛,桂贝勒随便蹂躏我吧。”注意到韦小宝那种熟悉的眼光,建宁咬着红唇诱惑道。
韦小宝再也忍不住,直接就扑了上去。
云销雨霁过后,韦小宝看着怀中一身香汗的女人,心中果然有些舍不得:“建宁这骚货简直是个极品,越打越浪,越骂越骚,想到要便宜福康安那龟蛋,老子还真有些舍不得。”
见韦小宝陷入沉思,建宁伸出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腻声说道:“桂贝勒,是不是在想着怎么杀了吴应熊那个龟蛋啊?”
若是平时被她这样追问,韦小宝早就大怒,狠狠骂她一顿,如今心存愧疚,却难道和颜悦色地说道:“是啊。”
“真的?”建宁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惊喜地看着他。
“你一个女人也不怕走光,”韦小宝拉过被子盖在建宁身前,顺手在她胸脯摸了一圈,“自然是真的,我已经在侍卫中选好了死士,骗他们说杀吴应熊是皇上的意思,为了让吴三桂绝后,断了他当皇帝的念想,他们没有人怀疑,只是托付我回京后照看他们的家人。”
“那还等什么,快叫他们下手啊。”建宁焦急地催促道,心中并不在意几个奴才的性命,在她心中,这些奴才为自己牺牲,不过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是现在有个问题……”韦小宝见建宁完全不把那些侍卫的性命放在心上,不由得暗自厌恶:你爷爷的,大家都是爹妈生的,凭什么皇室的人员性命就要尊贵点?更何况你娘是毛东珠,你爹是瘦头陀,也不过是一个孽种,真论起出身,说不定还比不上这些出自八旗子弟的大内侍卫呢。
“什么?”建宁公主一怔。
“大婚在即,时间太过仓促,”韦小宝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而且在吴三桂的地盘杀了他儿子,恐怕吴三桂震怒之下,我们没法活着离开山海关。”
“哼,你是不是怕了?”建宁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野蛮,怒骂道,“你个没良心的,骗了老娘的身子,现在却来推三阻四,你不敢下手,就让老娘来。”
“老子什么时候骗你的身子?明明是你故意勾引老子的!”韦小宝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