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毛病。
赛琳娜、伊丽莎白年轻女性,除非对达斯丁有意思,否则不可能去安慰一个求婚失败的老男人。
艾尔莎自己都还是单身大龄女中年,男朋友都没有的她更没资格安慰达斯丁。
也只有路克……好吧,其实他也不适合。
正在跟珍妮弗夜观海景,轻言密语的达斯丁突然觉得有点凉,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珍妮弗注意到了,一把拉起他:“走了,进屋吧。”
达斯丁:“不用那么急吧?”
珍妮弗啼笑皆非:“想什么呢,我是怕你感冒。你已经不是小年青了,ok?”
说话间,达斯丁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拖进了海边小屋中,口中却还辩解到:“只是你的头发挠到我鼻子了,什么感冒?我身体好得很……”
“那等下一小时别装睡。”珍妮弗悠悠然地说了句。
达斯丁:“……好吧,我可能确实有点感冒。”
……
二月十五号,路克小山头集体休假,包括并未前来聚餐的达斯丁也请了病假。
达斯丁“病”得如何,不得而知,这边路克四人都是正常调休。
只不过路克和赛琳娜依然按照时间表起床训练,严重醉酒的艾尔莎和伊丽莎白则在各自的客房里高卧不起。
昨晚路克终究还是先逃一步,因为三个女人六瓶酒下去,那是真醉。
他一个人被灌了四瓶,除了尿急一次,根本没感觉到酒意。
这就是超强体质+毒素抵抗的副作用。
烟酒药在他体内根本无法产生应有的作用。
这些东西他只能尝到味道,根本无法上瘾。
烟还能用来装比耍帅,酒勉强可以当酒味汽水,药就纯粹是难吃的药面。
早间训练完毕,路克和赛琳娜一如往日地吃着二人早餐。
金块也在桌边一起大快朵颐?嗯,它又不是人。
感觉到赛琳娜时不时瞅来的眼神,他投去询问的眼神:“嗯?”
赛琳娜喝了一口甜豆浆,将嘴里的包子冲下去:“昨晚你跑的可真及时。”
路克了然,挑了一块红艳艳的豆腐乳塞进嘴里,又喝了口八宝粥:“谁让你们打牌押注的不光是钱,还能用衣服加注的。我再不走,艾尔莎就要把护胸压上来了。”
赛琳娜眨眨眼:“那你可以输嘛。”
路克:“……我当时就背心短裤加运动裤,再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