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他交的女朋友们都是玩玩,从不带回家,不过也在社交场合遇到过妈妈。那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女伴,既想攀龙附凤,又怕盛临不高兴,说话之前就都会寻求他的眼神同意。
但那是基于他们之间不对等的上下关系……
所以,妈的意思是,老三用权势对那个宁秋白有什么强迫行为?这样一来,那些痕迹就不是秀恩爱,而是炫耀了。
“秀恩爱”和“炫耀”在某种程度上并不完全等同。
盛文萝也听懂了项桐烟的意思,难得皱起眉:“跟老大不一样,老三不像会干这种事的人。”
“到底有个不好的榜样,也难说。”项桐烟没有看盛临,只和盛文萝讨论。
但盛临还是感觉自己好像莫名被骂了一顿,有些心虚地闭上了嘴。
项桐烟思忖了片刻:“我本不打算干涉小鸣的感情,不过真有这种事,作为当妈的,还是不能放任。”
她抬眸环视一圈,“咱们家的孩子不用为了生活劳累,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自由选择道路的同时,也要有良好的品德。”
说到最后,项桐烟的目光已经落在了盛临头上。
盛临干笑了两声:“妈,我已经好久没玩了。”
“你知道就好。”项桐烟敲打完大儿子,说回小儿子,“老三的事,回头我找他仔细谈谈。”
……
宁秋白按照盛鸣之前的说法,去了他的画室。
盛鸣的画室里规规整整地摆放着许多画架,水彩的在左侧,油画在右侧,画架之间的距离都差不多宽,充分体现了主人的强迫症。
宁秋白掀开一个画架上的盖布好奇地看了眼盛鸣的作品,随后有些一言难尽地重新盖好。
只能说,幸好盛鸣是盛家人,不然靠画画赚钱恐怕会饿死。
他记得景城说过盛鸣是个大学霸,今年十八岁已经把大学课程都自学完了,没想到画画这么……具有艺术感。
这大概就是上帝造人时的均衡吧。
宁秋白在画室里待了几分钟,忽然产生了一股奇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每次他从现实世界踏入虚幻游戏的时候,都会有这种微妙的、在不同空间穿梭的跨越感。
——这里是一个虚幻游戏的入口?
宁秋白若有所思地在原地等了几分钟,随后就觉得眼前一花,眼前的场景已经变成了一片漫无边际的荒野。
天空是橙光辉煌的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