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说:“我代薛书记出国,出去之前向省政法委和公安廳请了假,今天刚回来,明天去消假。”
申从岳说:“出国消假这种事不用亲自过来,一个电话就可以。”
周胜利道:“我也是这样打算的,可是薛书记特别强调我要亲自去,到任时去的过晚,省政法委和公安廳领导对我有意见。”
申从岳停顿片刻说道:“你到省城一趟也好,也许省里主管部门领导也会有其他事情安排。”
听了他这句话,周胜利本来就疑惑的心里更加疑惑起来。
组织部门的干部,他说过一句话后,是喜还是恨,是高兴还是忧伤,对你这个人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你无论从表情、语调、语气,休想猜得出来。
这就是功夫。
第二天上午,周胜利就出现在省公安廳廳长的办公室里。
省政法委和省组织部在一个院里办公,公安廳的办公地方距省wei办公地方还有很远的距离,周胜利先去了省公安廳,尔后再去那两处。
廳长在听了周胜利此次出国考察行程和经历后,对他所乘游轮失事只说了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周市长往后的前途远大呀”,随后就问:
“书记后面有市长和专职副书记,经济体制改革也轮不到你这个公安局长去考察,你想过没想过薛书记为什么要你替他去?”
周胜利说:“想过,没想明白。”
廳长试探性地问道:“有没有他想让你再抓经济工作的可能?”
周胜利说:“我原本就是副市长,市wei安排我当公安局长满打满算才五个月,再让我抓经济工作,是不是显得市wei对人的安排太随便了?”
廳长说:“这件事前几天薛书记来时与我交流过,他说当时你们一个在职的市文化局副局长失踪,正在破案的关键时候仉局长提出因病辞职,当时副市级领导只有你了解案情。
他把你安排到公安局长的位置上也是权宜之计。他还说让你当公安局长白白浪费了一个抓经济的人才。”
周胜利听出了廳长的话外之音,在自己出国的这段时间里,薛书记来过省廳,还就自己的任职问题与廳长进行过交流。
廳长继续说道:“我也说你们安排新任局长安排得太快了,本来省廳准备把治安总队的总队长厉清举放到市一级公安局锻炼几年的,我们只能再找机会了。”
现在,周胜利脑子里有了一个头绪:本来出国考察的名额是给薛书记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