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像是被揭穿了谎言一样,脸上很不自然,告诉他说:“在我们这里其实是短租女更漂亮,我和她们当中的人一样,都是当地人与白种人的混血——我妈妈在一次做白种人的长租女以后怀孕生下了我。
那些比我更漂亮的是混二代,也就是我们这一代再做白人的长租女生下的后代。”
李闻宇当时就有一种受骗的感觉,问她:“是不是短租女的价格更高。”
樱桃低声说:“她们每天过去在四百元华夏币,现在三百元。不过短租女与租她们的人一同住酒店,酒店的价格要提高,她们还要向酒店提供没有传染病的诊断证明,很麻烦。”
李闻宇冷冷地说:“反正你知道我在这里住不了一个月,总算起来你挣得不比短租女少。”
樱桃争辩道:“我的长相完全有条件做短租女。”
他们来到了步行街,两边全是脱衣舞吧,里面响着慢节奏的音乐,这里的舞女世界各地的都有。
樱桃建议他进去体验一把,对他说:“你进去买一瓶啤酒看着就可以,想的话,对舞女招一招手,她就会跑到你跟前爬到你身上跳舞,只需要给20TEI铢小费即可。”
两人进去后,李闻宇要了两瓶啤酒,与樱桃每人看着一杯。
脱衣舞女没有全脱,身上还有三块布,只是这三块布比比通常的要小得多,胸前的两块与其说是布倒不如说是贴。
李闻宇看着舞女白白的身子不时地在身边晃,终于按捺不住,朝着一个舞女打了一个响指。
那个舞女身高足有一米八,舞着来到了李闻宇的身边,先是围着他转,两眼频频向他放电。
第一次经过这种场面的李闻宇端着啤酒杯子呆呆地看着她,不知所措。
樱桃提醒他让舞女喝酒。他把端着酒杯的手伸向舞女。
舞女两只胳膊不停地摇着,伸嘴在他手里把杯子里面的啤酒喝下去一小半,然后用手把杯子推到他地嘴边,示意他喝。
这是间接的親嘴呀。李闻宇心里一阵酥麻,将剩下的大半杯啤酒一口喝干了。
舞女的一只大长腿搭到了他的肩上,身体随着音乐摇摆着往他的身上贴。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了她的后背。
李闻宇伸手的时候是担心舞女会倒地地上,但两人温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他顿时感到一股邪火往上涌,亲向了眼前的脸蛋。
舞女伸手把他的脸往外一推,但贴在他的身上还是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