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着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顾绥又问了句,他实话实说否定道:“没有……没有,快、快到了,我自己走,你放我下来。”
但是顾绥没有理少年人的请求,依旧我行我素抱着祝爻走到寝室门口,正要掏出要是调开门锁,指尖微微凉凉的金属触感却让他猛地顿住。
喉结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脑海里猛地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兔尾巴里藏着的球放进去哭得好看一点还是钥匙放进去哭得好看点?
“不开门吗?”祝爻盯着顾绥手上的银色钥匙,不知道为什么都走到门口了还在犹豫要不要开门。
“开。”男人嗓音低压,无厘头问了句:“想用球开还是钥匙开?”
“??”这个NPC是不是脑子有病???
球能开门吗???
“当然是钥匙啊……”祝爻不假思索道。
“好的。”顾绥用钥匙打开了宿舍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