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谢谢杨科长,一码归一码,规矩就是规矩,既然有规矩,就是用来遵守的。我家里经济条件不好,那是我们自己的问题,自己的问题不应该影响到别人的事。
尤其是愿意帮我的朋友,就更不能亏待了,毕竟干什么事都会有风险,总不能让朋友吃亏吧。
杨科长,你觉得呢?”
虽然杨远兵这么说,但安小海肯定不会让老妈少送一分钱的。他说归说,你要真这么做了,人家心里肯定还是会不高兴的。
这在心理学上叫损失厌恶,为了几百块钱,不值得。
杨远兵显然有些意外,笑着看了安小海好一会儿之后,才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听徐天佑说,你们俩洗澡的时候总是滑倒,每次都摔得很严重,说让我想想办法。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人多,你们俩又太瘦弱了,挤来挤去确实容易滑倒。
这样吧,现在天气也不冷,你们以后可以在监舍中接水冲凉,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同意的。至于以后怎么办,以后再说。”
“太好了,谢谢杨科长!”
“行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对了,小田跟我说可能会调你去他那里帮帮忙,你有没有意见?”
“没意见,去阅览室帮忙好过焊电烙铁”,安小海笑着回答道。
“那行,走了!”,杨远兵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夹,开门离去。
安小海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田巧光还真够效率的,这才不到两天时间,他似乎都快把流程跑完了。
如果是这样,那剩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一是徐天佑究竟要如何才能成功越出去,二就是要怎么搞到那两个黑警的资料了。
门外,杨远兵摸着下巴,眉毛乱飞。
“这个安小海越来越不简单了,究竟是谁在背后指点他呢?……”
杨远兵很确定安小海背后肯定有高人在指点的,否则一个19岁的大学生不可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
对于这个人,杨远兵也有一些猜想,至少是要能很容易接触到安小海的,要不然不可能总是很及时的给他指点,这说明这个人很可能就在监狱中。
“可这个人究竟是谁呢?……田巧光?不像……”
杨远兵已经在暗中特别留意安小海了,却始终没发现究竟是谁指点的安小海,又或者安小海是如何与外界互通消息的。
这就很诡异!
不过话说回来,安小海背后的势力越大,对他杨远兵就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