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经笑道:“单经将军此时点齐麾下兵马,不知所为何事啊?”
“本将军听说城内有宵小作乱,田太守这是何意?”单经怒道。
“本官何意?”田豫笑问道:“难道单将军不清楚吗?”
单经破口大骂道:“本将军自归顺晋侯以来,跟随赵云将军平定渔阳,不说战功赫赫,也是有功劳在身的,田太守此举,难道就不怕麾下将士寒心吗?”
“看来本官不说清楚,单将军是不会死心了。”田豫回到上的位置坐定,缓缓道:“单将军自以为行事缜密,暗中与公孙续、严家、邹家联合,欲要夺占右北平,真当本官无知吗?”
单经神色微变,仍旧大骂道:“无稽之谈,本将军在军中向来是用心训练士卒,军中将士何人不知?”
“单将军莫要在本官面前信口雌黄,而今公孙续正在带领士卒往太守府而来,单将军此时点齐兵马不过是为了响应公孙续罢了,还有一事忘了告诉单将军了,单将军的副将,已经将所有事情告知了本官。”
“无耻之徒!”单经面色大变,他的所有谋划,大多是由副将进行联络了,如此说来,岂不是从自己与公孙续暗中接触之时,田豫已经知晓。
“来人,将单将军关入牢中,好生看押,等候晋侯落,晋侯仁慈,收纳尔等,不想尔等竟然与乌桓人联合一处,欲要夺占右北平,真乃是狼子野心之辈,莫非忘记了右北平军民与乌桓人的仇恨。”
单经挣扎道:“田豫,你当初也是公孙将军麾下,背主求荣之徒,有何颜面在此羞辱本将军。”
田豫正色道:“本官的性命乃是晋侯所救,晋侯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对于公孙家,本官已经仁至义尽,否则你以为公孙续能够活到现在?”
单经面露不甘之色,这时,他想到了当初晋侯是以何等的风姿入主幽州,以万余兵马,令冀州军和乌桓大军折戟,如此强盛的兵力,即便是有冀州之人从背后谋划,成功何其难也。
“大人,公孙续领兵正在前往太守府的途中,片刻便至。”
田丰冷声道:“传令陈实,格杀勿论,但凡是投靠了公孙续的将士,尽皆抓捕。”
信心高涨的公孙续带领兵马,向着太守府杀来,心里面想的是占据右北平之后,该如何抵御乌桓人和阎柔,至于说让他们进入右北平共同合作,断然是不可能的,与许攸合作,那是到了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选择的。
“将士们,还有片刻便到太守府,活捉田豫者,赏千金,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