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冠东却吹胡子瞪眼道:“别什么别?安全最重要,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说你要是挂了,以后谁来领导我们?”
“啊?那我还挺重要的呗。”我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道。
刘冠东翻了翻白眼,道:“你想多了,让你当这个领头的,是因为出事了有人背锅,其次,有你在,才能整合我们这些人。要不然,换成我当领头的,你觉得方总能答应吗?郑经乐意吗?同样的道理,方总来当领袖,我们其他人也肯定不答应。”
方敬尧也笑道:“对,说白了,你就是充当我们之间的一个桥梁而已。”
“草,什么桥梁啊,拿我当工具人就直说了呗!”
我挺郁闷的说道。
刘冠东摆摆手,正色道:“行了,说正事,这次打不能白白挨了。借着这个事,正好敲打敲打高家村阻拦我们工地的事情。另外,上层关系是没有接上,但我们也不能一直被动挨打啊,得找个口子主动进攻。”
“你有思路没?”我好奇问道。
刘冠东却不搭理我,道:“你别管了,好好休息养伤吧,暂时放你三天假。走,咱们去研究研究这个华富金融公司。”
“你想干啥?”
“哎呀,边走边聊吧。”
刘冠东搂着方敬尧的肩膀,两个老银币一边走,一边嘀咕着。
我很想跟上去听听,但奈何他们不带我,只能骂道:“喂?在这儿聊也是一样的啊,让我也跟着听听呗。草,你们大爷的,就这么都走了,不管我了啊?”
刘冠东还真没理我,留下我一个人在病房里。
拿着手机,我给刘冠东发消息,提醒他别把我住院的事情告诉妮妮和周敏了,不然这两个女人肯定急得要来春市的。
下午检查结果出来了,我的肋骨被打断了几根,头上,手臂上,都有轻微的擦伤,其他的地方,都没事,没有伤到筋骨,这已经算是我身体比较硬实了。
这种情况,如果做伤情鉴定,绝对是可以抓人的。
但这事儿了不起就是个轻伤,就算判了,也顶多一年半载的,对于动手的那群混混来说,进去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我明白刘冠东的想法,这事儿要么不报复,要报复,就必须来一记狠的,不然不痛不痒的,起不到作用。
春市我也没什么熟人,住院了也没人来看我。
吃晚饭的时候,我还叮嘱照看我的小护士给我打了一份医院食堂的饭来。
护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