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一线的。
路永言恼恨他多管闲事,但听他叫卫清晏阿妹,不知他身份,是以不敢口出狂言。
只对卫清晏解释道,“姨母,我和表弟正在叙话,这奴才不懂尊卑,竟出言不逊,我见表弟心善,竟叫一个奴才爬上了头,才警示一番,没想真的打他。”
卫清晏看向冬瓜,冬瓜下意识想低头,但想起自己是得了卫清晏教导的。
自己被冤枉受辱是小,连累太女名声是大,忙解释道,“是表少爷对我家公子出言刻薄,小的想为公子解释。”
路永言没想到他还敢解释,不满道,“在路家,主子说话,做奴才的从来没有插嘴的份,的确是表弟没有管好奴才。”
这话说轻是说龚缙不会管下人,说重便是在说龚家。
卫清晏因着卫诗君的事,本就对路家没有好感,再看这短短接触,路永言几次三番的小聪明,还有他竟妄想偷听她和大姐夫的谈话,心里对他已然是反感。
便笑道,“子不教父之过,他是本宫的徒儿,亦是龚家义子,听你这话,是本宫和龚大人没教导好他。
但你言语奚落缙儿,他身为缙儿的弟弟和师弟,维护缙儿在本宫看来却是有情有义。”
“这......是永言的错。”
路永言不算聪明,但也不傻,卫清晏自称本宫,又说了这番话,亲疏远近立显。
还有那狗奴才不是跟着龚缙习武的吗?什么时候成了卫清晏的徒弟,又什么时候成了龚家的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