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青芜忍无可忍爆了粗口,一把揪住月嫔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用力磕在地上,“本宫要早知道你们的奸情,你岂能活到今日。”
青芜心里难受的厉害,万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她素来不喜欢月嫔,连她自己都不愿去月嫔的宫殿,又怎会邀福珠珠过去,可,她未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一行清泪从青芜眼中滚滚滑出。
“你还想狡辩。”卫清晏怒吼,“你若真信不过我,可以直接给我一个痛快,可你们却一刀一刀将我斩成碎块。
你可知道我有多痛,痛得我好希望立马死掉,我从没那样的渴望过死亡,可我死不掉啊,你们从我手脚开始,一点点斩下。
我想叫,却叫不出来,你们堵了我的嘴,我好痛,好痛啊,世间怎么会有那样的痛,又怎会有你们这样残毒的人。”
过往的疼痛让梁福珠发了狂,院中风声大作,吹在人耳中,似哀鸣,和真相一样,令人心胆俱裂。
月嫔吓得牙齿咯咯作响,却依旧不忘辩解,“是我身边的宫女说,只有在人活着的时候,将其砍碎,死了,她的魂魄才会不全,才会被狠厉手段震慑,不敢找我们报复。
我们杀了你,你肯定会找我们报仇,我们只是自保啊,我们只是自保啊,这是人求生的本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