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进攻,他们就能抵挡得住吗?
答案只怕是悲观的,永夜军团强悍的实力,将他们吓着了,他们就像缩回壳中的乌龟,宁可在窝里斗,也不愿意正面面对永夜军团。
格吉尔德面无表情的道:“班希伯来阁下,未免夸大其词,我承认永夜军团的强大,但是还没有强大到不可抵挡的程度,否则的话,对方早就顺势杀过来了,咱们哪里还有机会坐在这里谈话?若是阁下真的这么认为的话,只怕没有胆量在这里夸夸其谈,早就向永夜军团递降书了?”
班希伯来满脸悲痛的道:“你们以为我没有这么做吗?实话告诉你们吧,在来之前,我已经派遣了三波议和使者,但是都被永夜军团的人截杀了,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人家根本不愿意跟我们议和。”
班希伯来巧妙的偷换了一个概念,将我变成了我们。
“什么?你怎么能够这么做?”
“永夜军团为什么这么做?”
两个为什么,却从截然不同的出发点,疑惑、惊恐、愤怒,不同的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
既有对班希伯来做法的质疑,也有对永夜军团做法的疑问,后者远远超过了前者。
因为很多人的心中,或多或少打着类似的心思,实在抵挡不住,就投靠永夜军团得了,这是他们最常用的招数,降降叛叛,今天打生打死,明天是一起吃酒吃肉的好兄弟,后天接着死磕,实在是常态。
他们的心中可没有什么宁死不屈的理念,现在没有这么做纯粹是还没有逼到绝境上,当然了,也与永夜军团出兵神速,根本不给他们反应时间有关。
永夜军团竟然拒绝议和投降,这让他们如何不惊,如何不怒?
班希伯来火烧浇油的道:“诸位应该睁开眼睛看看肖恩和他所谓永夜军团的所作所为,他们的核心在那些贱民的身上,而不是在咱们的身上,纵观整个永夜军团,有几个是以前有名有姓的?就算那个碎颅者麦基,以前在咱们中间也是不入流的,一个没脑子的憨货,早就被人家同化了。”
“人家的发展方向和咱们截然不同,怎么可能容忍咱们加入其中,破坏他们的团结?相比起你们本人,他们对于你们的领民更感兴趣,就算他们接受你们的投诚,你们能够接受他们的那一套,和那些贱民,同吃同睡?甘心将你们手中的权力和财富全都交出去?还是你们认为永夜军团会向你们妥协,容忍你们继续当自己的草头王,在自己的领地中作威作福?”
班希伯来所说的这番话,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