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会做饭的男人凑在一起,每天晚上都是一顿外卖对付,这样长期下去对谁都不好,更何况手里的钱也不多了。
要搬走。
最多到这个周末,一定要搬走。
楼瑾一头大汗地走出电梯,来到了紧闭的房门前,一想到推开房门冷清的一幕,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看来今天晚上就该和徐天朗谈谈了。
他在电子锁上输入密码,一阵电子音传来,门应声而开。
当浓郁的饭菜香味迎面扑来的时候,楼瑾的表情相当可笑。
冷寂的脸还阴沉着,眼底却发出迥异的光芒,然后随着确定的想法渐渐浓郁,他的嘴角不可避免地扬了起来。
他加快脚步进了屋,才走出玄关就看见了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这一眼的画面,就仿佛在冰箱里冻硬了的鱼,在楼瑾的心脏里骤然活了过来,摇摆着鱼尾噼里啪啦的乱跳,抽打的他心脏竟然有点微微的疼痛。
再然后,听见动静回头看过来的男人,眉眼柔软,缓缓地释放出温暖和煦的笑容。
说:“回来了?都这么晚了,幸好我今天做的也晚,去休息一下吧,一会饭菜就上桌了。”
屋里的光,好像一瞬间都汇聚在这个人的身上,楼瑾眨了好几下眼,才把那诡异的视觉变化驱逐。
他想了想,说:“今天,怎么回来?”
计扬正在烧油,手边摆放着一盘盘清洗切好的净菜,闻言先将炉火熄灭,又放下了锅铲,系着他那一身蓝白色的围裙走到楼瑾面前,未语先笑,“忙完了,就回来了呗。”
“看你脸上的汗我才想起来,是自己赶车回来的吧?要不是你脚受伤了,我家还有一辆车可以拿给你开,去年才摇上的号,所以随便配了一辆车。话说你的腿好点没有,能有五十天了吗?能不能摘石膏?我这几天都休息,陪你去看看啊?实在不行换上夹板也好,这么热的天,很是遭罪。”
“来,书包给我,你去洗把脸,我冰箱里冻了百香果水,可能不太凉,将就着喝吧。”
计扬将书包拿过来,又推着楼瑾往洗漱台去,然后才说:“我先做饭去,朗朗应该也快回来了,我还买了一点酒,我们晚上好好吃一顿啊。”
过于热情的话,毫无离开了半个月的生涩,一瞬间将楼瑾刚刚生出的距离感消灭殆尽。
楼瑾听话的洗了脸,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清爽了很多,他走到厨房,面色古怪地看着计扬。
计扬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