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钟破虏在船舷边看了不由大喜,立刻学着林渺的样子,以火箭出击,虽然杀不死鳄鱼,但是对众鳄刺激性很大,许多鳄鱼调头便走。
“它们也怕火!”白庆喜道。
林渺正欲以此法对付其它的鳄鱼,突见那条巨鳄抢前几步,大口一张,竟将那条背上插着火箭欲退的鳄鱼头部咬住。
那条背上着火的鳄鱼吃痛,尾巴猛抽巨鳄,但巨鳄似乎根本不在意,抬头将那条咬住的鳄鱼掀起,再猛砸下来,只砸得泥浆飞溅,甚至溅到了林渺的身上。
林渺心神大震,这条巨鳄竟攻击那逃走的鳄鱼,这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那被咬住的鳄鱼欲再挣扎,自旁边又冲上两条大鳄,“哗……”地咬住露在巨鳄嘴外的鳄身,一时之间几条大鳄竟将那欲逃的鳄鱼给撕成数块,引来一群鳄鱼的“轰”然分食。
那群鳄鱼停止前进,却在以自己同伴的尸体做美餐,但再也没有鳄鱼敢退走,包括另一条背上着火的大鳄。
林渺和白庆不由得看呆了,望着那群大鳄将同伴的尸骨嚼得鲜血淋漓、津津有味之时,他们有种想吐的感觉。同时他们也看出来,这群鳄鱼之所以不退,是因为那条特大巨鳄驱使着,它们似乎有着一种默契,绝不可退缩,若是退缩便会被同伴吞食,倒像是战场之上对待逃兵和叛军一样。
“射吧!”林渺向众人低喝了一声,他心道:“反正吓不退你们,能多射死你们几条是几条!”“我看这样也不是办法!”白庆皱了皱眉道。
林渺也皱了皱眉,望着那群鳄鱼在残食同伴被射死后的尸体,他也感到一阵恶心。
“我们要想办法先除掉那条最大的,它好像是众鳄的头领!”白庆吸了口凉气道。
“嗯,看来是的!”林渺点了点头,并不否认白庆的看法,突然,他似有所觉地脱口呼道:“有了!”白庆一喜,忙问道:“什么方法?”林渺指了指那静躺在舱中的大铁锚道:“我们便用这东西砸它,激怒它,它就会抢攻,我们可以先下手解决它!”白庆眼睛也为之一亮,但旋即又有些犹豫地道:“要是所有的鳄鱼一齐上,我们岂不会完蛋?”林渺一想也是,那条巨鳄是头领,如果激怒了它,它一定会让所有的鳄鱼一齐攻击,那时以他们这十余人,只怕根本应付不过来。但旋即又眼睛一亮,道:“有了,我们就用这大锚钓它!”说话间迅速来到右舷,指着不远处的一条死鳄吩咐道:“把这条大鳄的尸体捞近点!”钟破虏不明其意,但仍用篙将那没头的大鳄尸身拉近了一些,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