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爱民朝冼心兰一努嘴,“别问我,我讲不清,你问她。”
周胜利意识到,现有的四套房属于先前已经与自己有了关系的女人,同为自己的女人,冼心兰也想要一套属于自己名下的房子,说道:“我就随便一问。”
冼心兰却看出了他是怎么想的,说道:“爱民姐说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是挺擅长抓经济工作吗?家庭没有经营也就没有好的生活,这个道理你总懂吧?”
见周胜利好像没有理解她的话,又问道:“这个院子是去年花了十万块钱的,现在值多少钱?”
周胜利反问她:“值多少?”
龙爱民说道:“房主说剩余几套低于十五万元每套不卖。”
冼心兰接着说道:“国家有关部门正在制定方案,有可能明年起实行住房私有化,取消福利分房。”
周胜利作为一县之长,深感政府背着福利房的包袱太沉重,说道:“现在福利房对地方来说就是个吸金的无底洞,地方经济真的背不动了。
深州那边早就实行住宅私有,允许民间经济参与房地产开发,我们家把服装和电子这两大块业务全转移出去了,集中资金成立了房地产开发公司。
刘金花在电话上说,那边的房地产市场太火了,建多少卖多少,房地产占用资金量太大了,银行资金不够用,民间借贷利息达到了二分。”
龙爱民催促道:“你把那些古字画拣着你喜欢的留下几幅,别的全在京城的市场上处理掉。留下六十万把这个巷子剩下的四个院子买下来,其余的全给你大老婆汇过去。二分的利息太贵了。”
冼心兰说:“卖古字画?我三叔家四哥就与古董商打交道,通过他卖可以减少中间环节。”
龙爱民说:“把那几个箱子全搬到你家里,让他看着卖。”
冼心兰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行,我知道我们家那两个经商的,见了钱亲爹娘都不认。乘着周哥在,他把所有的古字画打出几个等级,我每次拿给他几件,就说是朋友委托的,等到他卖过给了钱我再给他几件,不能一次给多了让金钱的份量超过了亲情。”
当天晚上,冼心兰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没有回去。
龙爱民把欲到她屋里休息的周胜利推了出去,“心兰没有公开与你举行婚礼,只能在这里住一晚,你去她房间里陪她睡一晚上,明天她走了你陪我。”
周胜利回到冼心兰房间里,她已经灭灯休息了,周胜利一声不响地脱了衣服躺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