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接过电话,那边传来刘加辉的声音:“你的工作有变动,现在马上到地区招待所客户楼三0一房间,我在房间与你谈话。”
周胜利问道:“为什么不到你的办公室谈。”
刘加辉严肃地回了句:“不该问的不要问,也不要向任何人吐露你工作变动的事。”
“好罢,我现在就出发。”
他关上电话对连增旺说道:“我今天食言了,不能兑现陪着厂长们喝酒的承诺,地区领导要我现在就过去一趟。”
他让小车把连增旺送回镇里,从车上搬下一箱酒说:“我说好陪厂长们喝酒的,本不应该食言,领导要求我马上过去,又不能不服从。这是今天上午刚从县酒厂买的,算作是我请厂长们的吧。”
连增旺说道:“喝酒的事不急,等你从地区回来再喝也成。”
周胜利得到的消息是自己工作变动,如何变动刘加辉没有说,但他不能保证自己会继续在南洪县工作。
执意留下一箱酒后,周胜利一行三人直接去了地区招待所,他一人去了三0一房间。
房间里除了刘加辉外还有两人,其中一人身着警服。那个没穿警服的人周胜利认识:沐洁的爸爸、省公安廳的沐廳長。
刘加辉并不知道他认识沐廳长,给周胜利介绍道:“这位是省公安廳沐廳长,这位是刑警总队陈队长。”
周胜利装作不认识,分别与两人握手、认识。
大家都坐下来后,刘加辉说道:“周胜利同志,因工作需要,省公安廳报请省组织部批准,调你到公安部门工作,具体任职由沐廳长与你谈。
胜利同志,我来临蒙工作后,最初因相互不了解,工作中曾产生过小矛盾,希望你到省里工作后,继续關註临蒙地区,支持临蒙地区的工作。”
对于自己工作如何变动,周胜利在来临蒙的路上作了许多的猜测,但是他猜测的区域没有离开临蒙地区,甚至没有离开县一级。他觉得自己最熟悉的工作是在县里。
至于由党委政府一步跨入到公安这种专业性很强的部门任职,他虽然兼着地区公安处的政委,但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领导讲完,该他表态了。他说道:“我服从组织上的安排,只是心里头有些恐慌,我对公安业务完全是外行,担心工作不能胜任,辜负了组织上对我的期望。”
周胜利表态过后,刘加辉的任务完成了,嘱咐道:
“胜利同志,你到公安部门的工作岗位可能有些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