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与薛书记汇报,看他怎么想的吧。”
周胜利道:“事态的发展已经不在他所能控制的范围,他怎么想的并不重要。市里把死亡的九人改为失踪上报已是纸里包火,隐藏不住了。”
尤宏亮回到市wei那边把与周胜利的交流内容转达给薛宁,薛宁说:“我就觉得姓周的这会子就等着看我的笑话,你还高估了他的人品,以为他会出来帮着我们做那些人的工作。人还没出面,就对我们提出了种种限制。
经济补偿通过法院,刑事立案通过公安局,市里不加干涉。这些话与那些shanf访的人说的一模一样,弄不好他就是这伙人的黑后台。”
尤宏亮感觉近来薛宁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领导干部的庄重,知识分子的风度没有了,好像是一只斗红了眼的公鸡,随时都会扑上前与人撕咬。
他看着薛宁的脸,思虑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薛书记,您冷静地想一想,周市长的话有些是有道理的,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们所能控制的范围,事态的走向已经不按我们想的那样走,所以我们不能再按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应当怎么样?向那些人举手投降,说市里无能,我们败了?”
尤宏亮也板起了面孔,“我们是在想着如何解决问题,不能老是抬杠。”
见尤宏亮不高兴,薛宁也知道自己表现得有些过,说道:“依你的想法怎么做?”
尤宏亮说:“效仿大禹治水的做法疏通,不学他的父亲鲧硬堵的做法,把事故的处置权交给司法部门,我们不要自己揽在手里。”
薛宁道:“推给司法部门这条路不能走。实话对你讲,他们已经去法院对金州集团和水泥厂进行了民事起诉,法院已经立案,还向莫浩然发了传票。”
尤宏亮说:“这些是按正常法律程序走的,我们不管它。”
薛宁说:“这些人狮子大开口,要求每个死的人赔偿五十万元。按照这个数,十个人五百万元,企业的经营还能维持下去吗?咱们政府不能嘴上说着为企业服务,人家真正需要服务的时候我们不管吧?”
尤宏亮耐心地开导他说:“这们要管,就是替代了法院,在他们两者之间作调解,但是党委没有法院的判决权,调解当中有一方不接受就不会有结果,没有结果他们坚持不撤我们怎么办,长期耗着是在耗我们的形象和声誉。”
“他们提出的要求按照杀人犯罪逮捕莫浩然和薛成功我们也放给公安局办理?公安局如果真把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