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刮起的阴冷的风,也逐渐地消却。
那股异常的感觉,也随着风的渐息而慢慢地消失于了无形。
一滴汗水。
从艾雯爵士的脸颊滴落。
身侧的巨像之脑眼中的凝重,也仿佛是化不开的乌云一般,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
“那股注视感……没有了。”
艾雯爵士沉沉地说道。
可是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触,却依然是在他们的心里久久的回荡。
林恩微微一笑,然后就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一屁股重新坐了下来,嘴里叼着那根树枝,道:
“没事的,只是来吓你一吓,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我们应该是时刻就活在他们的监控之下,虽然的确是有些不爽,但又好像什么都做不了,那就随他们去吧。”
“虽然具体的原因还有待推断,但至少也能证明一点,在我们真的冲击地狱的边境之前,这座地狱应该不会真的对我们怎样。”
他摊了摊手。
“毕竟我们现在,可都是安安分分的囚徒呢~”
但艾雯爵士他们依然是沉默着。
他们很难做到像林恩那样乐观和从容,因为刚才那一刻的注视,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警告,一种威慑。
如果说这就是他们未来将要面对的挑战……
而这仅仅还是这座地狱。
如果是更上空的那片狂乱的色彩呢,那又代表着一种怎样的恐怖……
“哎哎哎!别一个个都摆出一副被吓到了样子了好不好,我第一次被注视的时候虽然也害怕,但我可……我可……额……”
林恩摸了摸下巴。
他想起了自己腿软的全身崩坏的模样。
他认真地拿起树枝,道:“但这不正是一种督促吗?现在强敌就摆在那里,还露出肌肉给我们看,我们不是更应该锐意进取,以百折不挠的精神克服一切的困难,最后把它摁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吗?!嗯?!”
艾雯爵士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却又忍不住地被他那严肃而正经的神情逗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艾雯爵士吸了一口气,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也坐了下来。
所以有时候也才觉得。
这个家伙。
还真的似乎天生就有一些领袖般的气质,虽然平时的各种不正经很那让你觉得他靠谱,可是每到一些时候,他又似乎总能把一个团队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