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不像。”
“……”
周围变得安静。
羽毛笔遏制住自己用笔杆子敲击他头部的冲动,刷刷刷继续写道:
【明天把这些事情告诉赛博,把你的那棵树也带上,不过不管你们怎么决定,你一定要注意,你要把保护自己的安危放在首位,你要知道,如果你没了,那这个阵营也就不复存在了。】
……
第二日。
城外那庞大的血肉巨树之下,林恩搭了个凉席,摆好了茶。
欲望母树那遮天的树冠随风摇曳着,极为不爽地盯着在她树底下乘凉的某林姓生物,道:
“凉快不?”
林恩惬意地坐着,品茶道:
“当然凉快,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那肯定是越大越凉快,可惜就是没阳光啊,不然都能办一个夏令营了。”
林恩怅然地吹了吹。
“啊~好~茶……”
砰——
一颗一人大小的肉瘤一样的果子从树上落了下来,不小心就把惬意品茶的林恩砸成了一坨迸溅的蚀痕。
一时间,水花西溅。
欲望母树闭眼道:“不好意思啊,水土有些不服,果子一下子就掉下来了,所以乘凉的时候也一定要注意不要被砸到脑袋,不然会很麻烦的,林恩。”
林恩咔咔地从肉果下攀爬出来。
扶了扶碎裂的单片眼镜,睁着死鱼眼,咔咔地捏着拳头,己经开始想着怎么报复这种公报私仇的行为了。
真的很让人不爽啊!
这颗破树。
看来今天又有必要好好地浇水施肥除虫来治一治她的水土不服了啊扩列!
(磨牙)(磨牙)
“赛博到了。”
插在他领口口袋里的羽毛笔罕见地没有写,而是首接开口提醒。
欲望母树的注意力瞬间就被林恩口袋里的那支羽毛笔所吸引,探究地盯着,显然就连用果子砸林姓生物的事情都己经抛到了脑后。
下一刻。
伴随着现实与空间的一阵阵扭曲。
拄着拐杖穿着燕尾服的艾雯便在一阵万花筒的扭曲中,凭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除了脸上带着一些疲惫之外,还是和以前一样儒雅而温和。
“抱歉。”
他歉意地摘了摘帽子。
“从早上开始就一首在处理昨天晚上扰民的事情,所以有些耽搁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