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吗?或者有什么具体要求?”只要要求明确,而不是存乎一心,孟奇就认为自己有希望达到。
听到这句话,爱睡觉的真应一下坐起,朗声大笑:“费尽思量,才入了少林,可三年又三年,始终被困在这里,还有两年,就得被送出寺了,一事无成,哈哈,一事无成,让我怎么面对家中父老!”
他笑得比哭还难听,隐有杜鹃泣血之感。
“出杂役院?哼,这七年来,我就没见人成功过!嘿,玄苦那秃驴根本就是在说大话骗我们做苦力!”真观咬牙切齿,仿佛要生食谁的血肉般说道。
听到他们的回答,孟奇刚泛起的希冀就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内心一片茫然。
真应、真观闹了一阵,又沉默了下来,再次陷入“自闭”的状态,而真慧的呼吸越来越悠长,显然已经酣睡。
孟奇望着窗外,难以入眠,觉得自己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怎么都无法挣脱,焦躁、急切、沮丧等情绪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孟奇才坠入梦中。
月光如水,照在孟奇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轻纱,突然,他的胸口亮起一抹青碧之色,妖异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