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绝大部分造化,这都是无解难题。”
说完,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争执,几个呼吸后,黑衣老妪仿佛无话找话般道:“你说,苏孟能够通过‘宿命之河’吗?”
她语气飘忽,似乎只是在设想一种可能。
“怎么可能?”白袍文士叹了口气道,“这可是开派祖师思索彼岸之道的领悟,是他为自身登临彼岸设计的难题。秘地内的‘宿命之河’虽然并不完整,只是某个方面的投影,用以鞭策弟子钻研未来之事,但也绝非苏孟能解,还是那句话,对我们,对所有传说,对绝大部分造化,这都是无解难题,真正意义上的无解。”
“也是……”黑衣老妪低声回答。
青铜古门外,越子倾眼中的火花慢慢被抑制了,她重新成为了完美无缺的“人偶”,等待着孟奇的出来。
是的,他即将出来。
过去的万古岁月,虽然止虚山不涉世事,潜心于隐居研究,但也不是毫无客人,曾经有某几位造化大神通者前来拜访,想借助横渡“宿命之河”参悟彼岸之道,可都遭遇了失败。
祂们犹是如此,何况苏孟?
……
“未来种种由当前所有状态和信息推衍产生,而当前所有状态和信息又被过去所确定,因此不回溯过去,也就无法改变未来……”孟奇负手屹立,还在思考渡过“宿命之河”的办法。
他眼前长河东去,滚滚流淌,无声又无息。
来回踱了几步,孟奇渐渐品味出了一个问题:“若是真实界的那条时光与命运长河,那之前所想都完全成立,可这里不是,‘宿命长河’的过去只是此界的过去,不包含外来的‘变量’。”
也就是说,“宿命之河”当下状况不完全由过去决定,不属于“此界过去”的外来“变量”也能影响它,从而塑造出不同的未来。
循着这个思路,孟奇再次探出神识,运转诸果之因和玉虚神算,体悟着“宿命之河”的点点滴滴。
“果然如此,不过我能想到的,止虚山开派祖师自然也想到了。”孟奇轻轻颔首,不见欣喜之意,“宿命长河内的禁法囊括了庞杂的‘变量’,被相当玄妙的手法处理得改变不了‘大势’,比如试图渡过宿命之河的外来者‘变量’,比如意外事件‘变量’,连灭世陨石,邪魔入侵都考量了进去……”
刚出现的思路立刻就被堵死,但不见欣喜的孟奇也不见沮丧:
“止虚山开派祖师纵然推衍之能强极一时,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