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起身,仓促叫住诗雨:“等一下!”
赵大胆则愤而身起,他瞪着眼看着我,刚张开嘴,估计想到了一句话一千块钱,于是又把嘴闭上。按照我估计,很可能他以为我不让他点菜,所以这才会急了眼。我指着他说:“你先坐下,一会儿再吃吃。”侧过头对诗雨说:“姑娘啊,能不能把你的钱包给我看看。”
“怎么了?”诗雨问我。
没确定之前,我也没敢多说,只是先佝偻身体,伸出手,让她借我看看。诗雨她倒也痛快,直接将钱包放在我的手掌。拿着那淡蓝色的皮夹,我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突然,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诗雨疑惑的说:“不对啊,相片怎么跑到我包里的,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他啊。”
在她刚要弯腰捡起的时候,我制止道:“别动。”
“怎么了?”诗雨停住了。
我将相片摁在手中,老式的黑白照片是一名盘膝坐着婴童,那婴童胖胖的,乍一看很可爱,唯独一点诡异的是婴童的眼睛是全黑色的,嘴角上仰,漏出两只尖锐的虎牙,照片的背面则用鲜血写着诗雨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见状,我立刻先在青囊中拿出了纯阳剑,直接压在了照片上。
“姑娘啊,我想要看看你的头发,可以么?”我说。
“没事儿,大叔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了?”诗雨试探着问。
我站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想想心中也是苦涩,此次的亲密接触,我居然要换成另外的身份。手指顺着头皮摸,诗雨立即咧嘴说:“有点疼。”
不可否认,此时此刻我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已经炸了。因为就在他的头顶,有着两个细小的伤口。因为蔣诗雨有地藏王菩萨保佑,没有任何的怨魂厉鬼会伤他,但是人养的小鬼除外。我料定诗雨此时此刻中的便是一种缅甸黑法,那是因为泰国法师不会用照片来作为小鬼的载体。
头为先天之本,小鬼害人都是在头开始进入的。我又扒开诗雨的眼皮,说:“眼睛向下看。”
“我撞邪了么大叔?”诗雨问。
舒化春曾经给我讲过写降头术的理论,假如人的眼皮翻开,会多出一条类似‘针’一样的细线,那就是中了降头,其中黑色线是降头,灰色的则是中了符咒[诅咒的意思],要是一堆的黑色小斑点,那样的叫蛊毒。至于其他,像血丝发绿、灰、多半是撞了阴邪气。
然而,诗雨的眼睛里里确实有着一条黑色的细线。低头琢磨着办法的时候,我有想过拿出天师令,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