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哟,你的命格太硬,老朽我犯不起哟。”
南箓道:“你答应给我的二两银子还没给。”
“……”
瞎子恋恋不舍地拿出银子:“走吧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公子哟,你的命里不祥啊。”
南箓走了许久后,罗倾回到算命瞎子处:“你说他不宜与男子在一起便是了,怎还竟说些什么不祥啊克啊,吓坏了我家孩子有你好受,这是二两银子,多一分都不给了,你这瞎神棍,什么眼神,我家箓儿可不是什么不祥之人。”
“唉,老爷,我这可都是真……”
话未说完,那老爷已经大步离去,瞎子哀怨道:“这不是欺负我一个老瞎子么?”
罗倾观察了南箓几日,见这孩子神情行动依旧,该修炼时修炼,该下山时腻着那钟莫离,不见一点异样,心中松了口气,又觉得不甘心,怎就不见效呢?
过了几日,又生一计,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他在霖山住了几百年,山下青虚城总还是有些相熟之人,三教九流,什么都有。
于是,请了地头蛇陈皮狗,带几个人天天去钟莫离的药庐闹事,让他在青虚城呆不下去,他一走,南箓离他远了,感情自然也生疏了。
不料几日后,陈皮狗裹了一身伤,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两手夹着木板,连擦眼泪都要人伺候着:“罗大哥啊,他那药庐那个小白脸真不是好惹,哥们儿话还没说完他就开始打起来人来,式不虚发,招招狠辣,我们这……这活实在是做不下去啊……”
罗倾蓦然起身:“你说谁是小白脸?那孩子哪里不好,哪里像小白脸了?”
陈皮狗莫名其妙,连忙改口:“不是不是,是那俊俏公子功夫实在了得,你看我们各个都伤得不轻。”
“罢了,罢了。”他哀怨地叹着气。
罗倾留下大笔医药费,在山下溜达着溜达着,又溜达到了药庐,躲在一角偷偷窥着,他的小箓儿跟钟莫离正相亲相爱,眉来眼去,看得他这老人家心头又是一阵发酸,这滋味实在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