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乔治穿上那件总是能让他感觉良好的西装。晚饭时,他也许会喝上杯马丁尼,甚至会喝上两杯。七年来他的生活一直和罗伯特·肯尼迪绑在一起,也许作出改变的时候到了。
乔治问维雷娜:“你想没想过,我们的关系很特别?”
维雷娜笑了。“当然想过!我们住在两地,每月为了激烈的性爱而相会一两次,而且已经有好几年了!”
“只有男人会像你那样在出差时会情人,”乔治说,“对男人来说这很普通,尤其是结了婚的男人。”
“我有点喜欢这样,”维雷娜说,“在家吃平常的肉和土豆,外出吃点鱼子酱。”
“我倒挺喜欢当鱼子酱的。”
维雷娜舔了舔嘴唇。“嗯,咸。”
乔治笑了,决定这晚再不去想鲍比的事情了。
开始播新闻了,乔治调高了电视机的音量。他认为鲍比在早餐会上的宣言会是今天的头条,但他猜错了。在越南人的春节,越共发起了大规模的“春季攻势”。他们袭击了六个大城市、三十六个省级城市和六十个小城镇。这次攻势的庞大规模让美军瞠目结舌:没人预料到游击队有能力发起如此大规模的进攻。
五角大楼说越共的攻势被有效抑制了,但乔治不信。
新闻播报员说第二天会发生更大规模的攻势。
乔治对维雷娜说:“我很想知道,这对尤因·麦卡锡的竞选会有何影响呢?”
杜杜·杜瓦劝瓦利·弗兰克做一次政治演讲。
起初瓦利拒绝了。他是个吉他手,他害怕外人像看那些在公众场合唱流行歌的议员一样,认为他是个傻瓜。但瓦利毕竟来自于政治世家,他所受的教育不允许他对发生的事情无动于衷。他清楚地记得父母对不抗议柏林墙的西德人,以及压制自由的东德政府进行的责难。那些西德人和东德的共产党政府一样有罪,卡拉曾经这样说。瓦利意识到,如果拒绝了为和平发声的机会,那自己就和林登·约翰逊一样糟糕。
加之,他发现杜杜的魅力越发不可抗拒了。
于是他同意了杜杜要他演说的请求。
杜杜开着戴夫的红色道奇挑战者接上瓦利,把他送到尤因·麦肯锡在旧金山的竞选总部。瓦利在竞选总部向一些挨家挨户上门宣传的热情助选员发表了讲话。
站在人群面前让瓦利有些紧张。他准备了开场词。他缓慢但不拘礼地对众人说:“有人告诉我,因为我不是美国人,最好远离政治,”瓦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