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破口大骂道:“你踏马的有没有点脑子?撞枪口上了知道不?你说你们一群猪,玩就玩啊,一个女人而已,非要打人家老徐的儿子干什么?有病啊?这个事就是你挑起来的,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可牛逼了,酒瓶子给人家开瓢?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遇到了你们这么几个混账玩意儿!”
高义气得血压都高了,咳嗽着,被女儿搀扶进了别墅里。
他们这一代,高义是大哥,底下兄弟就好几个,但年龄差距很大,年纪最大的高义五十多了,但高天鹏才二十来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再加上一些同宗族的,一个房头的堂兄弟,那就更多了。
这么一大家子人,全都指着高义,现在放贷和洗钱的赚钱门路没了,他们自然着急。
“天鹏哥,这洗钱不让干也就算了,毕竟上面要抓的。但放贷来钱快,一本万利啊,简直是白捡的钱,不让干,那我们干什么去?真进厂子里打螺丝啊?”一个同龄青年问道。
“草!”
高天鹏擦了一下嘴角,望着高义离开的方向,恶狠狠的骂道:“老东西年纪大了,胆子也小了。草他吗的,他是赚够了啊,但我们还年轻,不靠这个,怎么搞钱?不管他,咱们私底下高。四哥进去了,以后你们都要听我的,我带着你们搞钱,干不干?”
“我干!”
“我也干!”
“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搞这种快钱,我媳妇儿天天要苹果,要名牌包,不然就跟我分手啊!”
“是啊,我房子才刚交首付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根本就没把高义的话听进去,而看到这么多人支持自己,高天鹏瞬间觉得自己又行了。
高老四进去了,他就是下一个高老四,有高家这个招牌在,就没人敢招惹自己。
高天鹏始终觉得,是高义老了,胆子也变小了,加上他享受了这么多年,高家村里不管是做放贷还是洗钱,或者是别的营生,都要给他上供。
他是钱赚够了,也享受够了,自然不想惹事。
但高天鹏还没吃饱,他的人生才刚刚起步。
徐公子被打的事情结束后,春市大概安静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高天鹏虽然不听高义的,但明面上,还是老实了很多,金湖工地那边,也不敢再去堵路闹事了,这也让我们喘了口气。
金矿脉开采的工作非常顺利,第一批开采出来的金矿质量经过检测,得到了上面的认可,金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