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天庭，卧薪尝胆。
“也就是说，他镇压妹妹三圣母，不让沉香救自己的母亲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妹妹和外甥？”
听了杨戬的故事，云堇整个人都楞在了原地，眼眶泛红，眼中满是悲伤，她喃喃着说道。
原来，看似绝情的杨戬身上，还有这么一段悲惨的故事。
她无法想象杨戬在得知自己的妹妹触犯天条时的恐慌和惊惧。
也无法想象他镇压了妹妹后，天帝没有出手加罚的安心。
更无法想象杨戬，沉香在各大仙神帮助下劈开了华山之后的绝望和痛苦。
他当时一定以为，自己要再一次失去妹妹和外甥了。
而他什么都做不到……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天帝的统治早已巩固，再加上他的实力提升，天帝便网开了一面，放过了沉香和三圣母。
也不知道他看到妹妹一家团聚，会是什么感想。
是为妹妹高兴，还是回忆起母亲时的悲伤……
想到这儿，云堇不由幽怨地看了方秋一眼。
不愧是方秋小姐……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创作出这种感人至深与逻辑自洽的故事，还能将这么一把刀隐藏在甜腻的糕点之下。
“不过，杨戬的故事，还是不要改编成戏曲在海灯节唱了。”
方秋说道：“等海灯节过后再唱吧。”
“嗯。”
云堇点了点头，与此同时也有些无奈。
她和眼前这个白发美人不同，她并不是很喜欢刀人。
但是，听了沉香的故事后，想必很多人都会不喜欢这个恶毒的兄长。
而知道真相的她，又如何忍得住不将杨戬的苦衷告诉其他人……
方秋小姐还真是坏心眼呢。
“方秋小姐，谢谢你，我会把这个故事写成戏的，回去之后，我会和云翰社的大家商量一下，付给你相应的报酬的。”
云堇说道。
“不用不用，这就当是送给你的海灯节礼物吧。”
方秋笑眯眯地说道：“好好珍惜这两个故事就好。”
“这……”
云堇有些犹豫。
这两个故事价值可不菲。
“咱们是朋友，朋友就应该互帮互助，下次有机会你再帮回来便是。”
方秋笑着说道。
且不提她们是朋友的事情，就是云堇没到发书日都会去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