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专诚来探访我,而是于少鲲邀他的。”
于大鹏也皱起眉头,说道:“他今早出门的时候,也没有说是去喝喜酒,哼,他真是胡闹。他出门没多久,欧阳姑娘就来了。”
当下,江海天将碰见于少鲲的情形,说了一遍,问道:“于老伯可曾真是见过家父吗?”
于大鹏摇了摇头,说道:“我真不明白,这畜生为何要对你编造谎言。不错,我和令尊是曾有过数面之缘,不过自从那次在千障坪之会分手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江海天道:“那么老伯丝毫不知道家父的消息吗?”
于大鹏想了一想,说道:“我记起来了,去年有一个朋友从青海回来,说是曾在白教教王的鄂克沁宫见过令尊,那时令尊正在教王的宫中作客。我的朋友是给教王运药材的,够不上和令尊同席,当时也没有仔细打听,我所知道的消息就是这么多了。小儿曾听我说过这件事,因此他才知道我与令尊是熟识的。江小侠,后来怎么样?你们去喝喜酒,可有闹出事来?”
欧阳婉也焦急地望着江海天,于大鹏不明白,她却是猜到了几分,心想:“莫非于师兄已识得了我的心事,知道我是喜欢江相公,所以他才引他前往。”可怜欧阳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直到如今,她还没知道于少鲲对她的厚爱深情!但更可怜的还是于少鲲,他为心上人送了性命,心上人却不知道!
江海天心里暗暗叹气,他一直在踌躇,一直在拖延着不忍说出于少鲲的死讯的,这时已无法再隐瞒了,他讷讷说道:“我们到了欧阳姑娘家中,欧阳姑娘,不,欧阳姑娘的姐姐正在和新郎拜堂,于大哥使出烈焰弹,将那新郎打得重伤了!”
于大鹏本来已是一直提心吊胆,这时更是大吃一惊,猛地跳起来道:“这畜生,这畜生果然闯出大祸来了,怪不得,怪不得他给我留下了这样的信!”
欧阳婉道:“哦,他留下了书信?说些什么?啊,怪不得我到来的时候,看见你愁眉不展,我还以为你讨厌我来呢。敢情、敢情……”
于大鹏道:“他留下一封信,叫我赶快离家,到京城去投靠镇远镖局。我莫名其妙,却原来他是早已准备好要去闯祸的了!”
江海天道:“镇远镖局?那不是铁鸳鸯韩氏夫妇开的吗?”于大鹏道:“不错,小儿在镇远镖局里当镖师,我和韩氏夫妇也是有几十年交情的。”原来他还未知道镇远镖局已经倒闭。
江海天到底年纪太轻,阅历无多,思虑不周,这时方始猛地想起:“于少鲲伤了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