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秀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
江秀见林安安天色晚了还没回来,怕季诚错过了,就去村头迎一下,别的做不了,壮壮胆。
麦子种完,农活不多了,下地的村民自然就少,江秀在村口等了好一阵子,还是没见林安安他们,又迎出去了一段路。
有的村民会把玉米连秸秆带棒子都拉回家去,有的只掰玉米棒,秸秆等冬天晒干了再收。
现在秸秆还站在地里,天黑看不清楚怪吓人的。
突然,江秀的嘴让人捂住了,一只胳膊伸到她的掖下,硬拖着往玉米地里面走。
不用怀疑肯定是个男人,江秀也算是干惯农活的,力气不算小,她的挣扎起不了很大的作用,就被人拖进了玉米地。
那个人也是气喘吁吁的,江秀可没有放弃挣扎,她知道一个女人最要紧的是名声,一旦让坏人得逞,给儿女丢脸了,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挣扎的过程中,坏人有一根手指就滑进了江秀的嘴里,江秀顾不得想别的,本能地狠狠地咬了下去。
“哎呦……”男人惨叫一声,松开了手。
借着这个机会,江秀从地上抓了一把土朝着人影扬了出去,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
这才有了在门外的惊慌失措的那一幕。
林安安抓住江秀的手,很是紧张,“妈,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江秀除了挣扎时身上有淤青,拖行时鞋跟磨破了,没有什么大碍。
林安安心有余悸,村里要是有这么一号人物,睡觉都睡不安稳。
她想报警了,就算抓不到,震慑一下也是好的。
江秀不同意,寡妇门前是非多,信不信她的遭遇传出去,唾沫星子就能淹死她?老妇女的嘴里能创造出多个版本,还都是她被男人祸害的版本。
人言可畏。
林安安退而求其次,“妈,季诚爸妈的人品怎么样?”
“支书一家的人品可以的,办事公正,不说人是非。”
“那我可以和季诚说说行吗?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得想个法子。”
闺女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看的时候,江秀也怕她被坏人盯上,就同意了。
林安安进的这批货,想先去大集卖卖试试,总比在镇上摆地摊的人流量要好。
赶大集要看摊又要卖货,她一个人是完成不了的,得让江秀和山子陪她一起去。
“你是说你去赶大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