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这本书,王煊看着窗外,注视着古旧的街道,在岁月变迁中,城镇,人类,在大宇宙面前,都只是渺小的尘埃,他们的存续和改变,算不得什么,很容易被忽视。
相对时光,相对超凡中心的演变,一切都在这种洪流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单薄如纸张。
现在的超凡中央大世界,只是第十七纪的宇宙中心,究竟有多少强大的种族,璀璨的文明,在这种变迁过程中没落,消失,又有多少种族和文明因此而崛起?
可以想象,必然有些极致辉煌的文明和强大的族群,如同牧民逐水草而居,在追着超凡中心世界远行。
这当中,也必然有各种故事,伴着血泪和绚烂等,注定有很多追随者掉队,会灰飞烟灭。
也可能有跟上的族群,或者说是“短暂”跟上三五纪的文明,那样的话,究竟会诞生出多么强的生灵?
若有“逐水草而居”的文明,是否也有“农耕文明”等?王煊出神,旧圣时代不可考证,在后来的十七纪的变迁中,至宝不畏死的化形,其中包括旧圣的印章,而新圣等是否存在?各种逝去的过往,交织出一片斑驳破损的岁月画卷。
只是那些旧事太远,看不清了。
一年有余,王煊适应了这片宇宙,在超凡规则下,没有什么“水土不服”的症状了。
机械小熊也休养得差不多了,但是,在这颗星球上,它身为机械生命体,显得过于特殊,依旧藏身阵图中修行。
御道旗也在好转,但它不急于愈合,九道裂缝像是九窍,吞吐这个世界的物质,时不时就悄然跑进星空,去研究这片大宇宙的道则等。
它琢磨着,怎么才能以形载道,如何才能更进一步的提升自身,当然,化形是不错的选择。
但是,这种生命历程上的演变,实在太缓慢了。它需要各种路数作为参考,每条路都想去试试。
“走了,该去超凡者居住的地方看一看了。”一年多的修行和研究新世界,王煊成为“土著”,自身没什么破绽了。
在“蒸汽时代”有超凡路可走,连普通人都知道不少事,每年都有适龄少年男女大规模的“体检”,暗中有仙师坐镇,看是否适合成为超凡者。
王煊自然没兴趣拜入山门,成为一教的底层弟子,去和那些孩子争什么仙缘。
他暗中观察,一番研究后,定位出超凡者栖居的真正世界,找到了多条路,无论是从南海进去,还是走西部的荒漠区域,都可以入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