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时,还要手舞足蹈演上几段。
“啊,我好脏。这辈子都洗不干净了。”我照着话本中的小字绘声绘色地读着。
“不,你不脏。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干净最纯洁最美好的。”我变了调,以稍稍粗犷的声音诠释着话本中男子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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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神贯注地读了大半晌,顿觉话本中的情节太过老套,兴致缺缺地将话本甩于榻下。
不对,屋中怎么多了三个人!
我一激灵,忙从榻上坐起,惊愕地看着面前目瞪口呆的三人。
父君大概是觉得我的所作所为丢了他的脸,面颊上悄然飞上两**云,显得尤为尴尬。
祁汜鹰隼般的犀利眼眸中透露着些许困惑,同我对视一眼之后,忍不住心中好奇,朗声问道,“歌儿很喜欢话本中的桥段?不若,朕陪你演?假戏真做也成。”
容忌扶额,躬身捡起被我扔于地上的话本,“乖,这些话本我们不看了。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为何不敲门?你们为何不敲门!”我尴尬至极,将脸埋于被褥之中,恼羞成怒。
这要是让北璃百姓得知,我的脸面该往哪里搁?
“敲了。”父君话音刚落,似是想起什么,面上更显窘迫。
祁汜唇齿含笑,“不是歌儿让朕快些进来,说等不及想要......见朕么?”
天杀的,话本中的对话为何如此暧昧不清!
我窘迫至极,抄起榻上的玉枕往祁汜身上砸去,“滚!”
容忌趁势,忙将我蒙在头上的被褥取下,柔声道,“可别闷坏了。”
“都是你给我看的劳什子话本,你侬我侬卿卿我我,让我平白闹了个大笑话。”我随手将榻下的鞋履朝容忌身上扔去,“你走,今天不想理你。”
待祁汜和容忌均被我轰出屋,父君竟还杵在我跟前久久不舍离去。
“歌儿,你看这是什么?”父君阔步上前,摊开手心,示意着我看向他手中巴掌大的赤色珊瑚。
我眨了眨眼,颇为无语地答道,“珊瑚。我还不至于傻到连珊瑚也辨认不出。”
父君将手中经由他精雕细琢过的珊瑚朝我递来,“传闻,你极其喜欢赤海王宫中的赤色珊瑚。为父便亲自登门,特向赤海妖王讨要了一**赤色珊瑚,精雕细琢了数日,这才有了这座观音送子珊瑚。”
闻言,我颇为感动地接过父君雕琢过的巴掌大小的珊瑚,无意间瞥向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