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我当真是你口中所说的‘天作之合’,这些虚无缥缈的佐证依旧无法撼动我和容忌的感情。”我如是说道,心里只要一想到容忌,即便身处绝境,依旧对未来报有憧憬。
天弋定定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他的眼神看起来极其忧郁,同他硬朗的外表大相径庭。
也许,他自小遭受的磨难使得他变得脆弱敏感,偏执癫狂。但,任何磨难都不能成为作恶犯上的借口。
沉吟许久,他缓缓地朝我伸出手,略略涩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自信,“女施主,贫僧当真比不上甜甜施主吗?”
“自然比不上。”
“贫僧每每想对你温柔些,但你这张嘴,为何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贫僧的怒火?”天弋眸中戾气渐盛,他咬牙切齿地朝我走来,单手拽着我的胳膊,将我大半个身子按在梳妆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