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落在了对面的艾雯爵士的身上,道: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艾雯爵士他们的眉头也是微微地皱起,周围再一次陷入了寂静当中。
暗淡无声。
……
与此同时。
朋克风的酒店的走廊当中。
一身夜医装扮的林恩夹着自己的鸟嘴面具,大步地向着自己住的房间走去,脚步在人来人往的走廊当中发出了一声声吱嘎吱嘎的声音。
他扶了扶自己的单片眼镜,脸上露出了笑眼,摘下了自己左手的手套,望着自己的手心,笑眯眯道:
“左左,你可是从我醒过来到现在都一句话都问候一下哦,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伸出手弹了弹自己左手的中指。
逗弄了一下。
但是左左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就像是一只普通的左手一样。
并不理会。
林恩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好吧。
就是在生气。
不过他的脑海当中还是立刻就想起了艾雯爵士和他说的那些话。
“她是硬生生把你拖上来的,等我们发现你的时候,她拖着满身是血的你在广场上大哭地呼救……”
而不管是本命相连,亦或者是本就是一体,左左又一次在关键的时候救了他一次,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是最不愿意看到你受到伤害的,那恐怕也就只有和自己一起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左手了。
就像她说的。
她并没有因为每次救了你而感到高兴。
因为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一次都不救,因为每次出现这样的情况,都意味着他己经是身处险境,把自己逼到了绝路。
所以这恐怕也是这一次他醒过来这么久,左左都沉默地没有和他说一句话的原因。
“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活过来了吗?所以别像个小屁孩一样和我闹别扭了,来,吃糖糖~”
林恩瞪着眼睛。
从系统空间当中摸出了一根蚯蚓味的棒棒糖,在左手手心前晃呀晃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