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和谢韫的婚礼时,你哪里有力气帮忙?”
陆明瑜想想觉得也是,便把此事抛之脑后,她指着那盅滋补的汤,道:“倒给我,我要喝。”
长孙焘摇头轻笑,当娘后倒是愈发小孩子气了。
不过无论怎样的晏晏,他都恨不得疼到骨子里,也很享受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自然是什么都要依着她的,只要她高兴,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陆明瑜捧着碗,把那带了些许药材苦味的汤喝下肚,正准备揩嘴,长孙焘却已捏着帕子为她擦去唇角的油渍。
陆明瑜道:“师父说,有的女子生产过后,会有厌世轻生的念头,但我一点也没有呢!因为你把我照顾得很好,孩子也不怎么让我
操心,昭华,我真的太幸福了!”
长孙焘顺势把陆明瑜搂住,脑袋搁在她的头上,眼里似有柔得化不开的蜜:“晏晏,我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温柔、真诚地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