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杭犹豫了。
一想到要了结的是自己亲生的骨肉,还没出娘胎,就要无辜殒命……他就辗转难眠,整整一晚上,都没合过眼。
直到下朝,与温别鶴并肩走在出宫的路上,因对方一句顺口相邀,他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再回神时,人已在丞相府的厅堂里坐着了。
唉……萧锦杭暗叹一声,头疼地拧了拧眉心。也不知犯了哪尊太岁,竟然霉到这个地步……
“咳……那个……齐王可是在为边关的局势忧心?”
温别鶴觉得再不打破室内的静寂,他就快要大小便失禁了,于是又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开了口。
萧锦杭闻言,微微一愣,继而缓缓点了点头,索性顺着对方的台阶下了:“嗯,有劳温丞相关心了。对了,武考的事,温丞相筹备得怎么样了?”
竟然是为这事来的,可是为何不找尚书大人询问呢?
但不管怎样,温别鶴高悬的心总算放下了,忙起身拱手道:“齐王尽管放心,都已排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