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着萧景杭盔甲的下端满是暗红色印记,袖口处也不少,四周浮动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凑到萧景杭身上闻了下,马汗味夹杂着血腥气直冲脑门,立即掩着鼻子躲开。但还是温柔扯过毯子给萧景杭盖好!
从太阳正当头到天色全黑,萧景杭睡得和一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后来温婉儿实在熬不住,看了看地上,铺的恰是厚厚的羊毛地毯,索性挨着榻边躺到地上,身上随意搭了点儿毯子边角,合目而睡。
难闻的味道一直绕在鼻端,温婉儿头疼地想了会儿,摸索着拿了条香熏过的帕子盖在脸上,方觉得心静下来,安然睡去。
到了第二天上午,萧景杭终于醒了,看到温婉儿趴在一旁,轻轻的拿下温婉儿脸上的帕子。一屋灿烂的阳光,和旁边心爱人的脸,萧景杭一时有些恍惚,定定看着温婉儿。
“好久没有见我,是不是有些想念?”萧景杭一手仍旧握着温婉儿的手,一手拎着帕子,用帕子角抚着脸问。
温婉儿挥手打开帕子:“你一回来我就要睡地,我有病才会想你!”
“这么大个榻,你干吗不睡上来?”萧景杭说着就要拉温婉儿上榻。
温婉儿一面推开他,一面道:“做你的春秋大梦!”
两人推搡间,温婉儿的头蹭到了萧景杭的肩膀上,忙掩着鼻子嚷道:“求求你了,大功臣,别再玩了。臭死了,赶紧去洗澡,昨天晚上熏了我一晚上。”
萧景杭举起胳膊闻了闻:“臭吗?我怎么没有闻到?你再仔细闻闻,肯定弄错了。”说着强把胳膊凑到温婉儿鼻子前面!
温婉儿一面躲一面骂:“你故意使坏!”
拉拉扯扯中,萧景杭大笑着从榻上翻了下来,温婉儿闪避不及,恰被萧景杭压在身下,气氛立变,两人瞬间沉默下来。萧景杭盯着她,呼吸渐渐变得沉重,温婉儿也不移开目光,默默看着他,心越跳越快。
萧景杭的脸慢慢俯下来,温婉儿的身子越绷越紧,就在萧景杭的唇刚要碰到另一张小嘴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进来!
“温大哥,你今日不学骑马了吗?啊...”李诚惨叫一声,刚冲进大帐就又立即跳了出去,手忙脚乱地一面放下帐布一面声音颤抖着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门被李诚推开的刹那,温婉儿先反应过来,猛然把头扭开,脸颊似乎拂过萧景杭的唇,又似乎没有。
萧景杭狠狠地砸了一拳地,略有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