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辞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岑景直起身,“不过我也说了,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股权协议签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贺总并不是非我不可,哪种选择对自己更有利,你应该比我清楚,不是吗?”
刚好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是高扬拿着打印好的纸质合同进来了。
岑景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高扬顿了下,点点头,“岑先生,好久不见。”
高扬现如今是摸不清这两人的想法了。
恭恭敬敬把合同递上去。
有人在场,岑景也就没再说什么,合同签好后就直接离开了。
岑景走后,高扬没有第一时间出去,而看着坐在办公桌后一言不发的老板。
问:“岑先生真打算插手五号仓码头的那桩买卖?”
“嗯。”贺辞东捏了捏眉峰,“他不会收手。”
“可是太危险了。”高扬跟着皱眉,“岑戴文这次联系的人是在边境线活跃了三年多的老手,一个外号叫老谢的人。岑先生那边不知道查到多少,我们盯了他们一年多了,现在节外生枝怕是会出变故。”
贺辞东:“安排得怎么样了?”
“目前一切顺利。”高扬说。
贺辞东:“联系撒出去的人,货源其次,保证人安全,尽量不要让岑景和对方的人碰着面,必要时给他个□□也行。”
高扬:“就不能直接和岑先生说清楚?”
“他不知道水到底有多深。”贺辞东看着窗外,“也不会了解“时渡”在最初到底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简单点更好。我把很多东西放到了岑戴文身上,他应该会有些心理准备。”
……
实际上贺辞东的话里暗示的信息很多,岑景也不是没察觉。
国内外那么多企业,真正干净的没几个。
贺辞东的过去书里不详尽,但是也知道不简单,那样出身的人走到现在这个地位,中途所要经历的必定不是常人所及。
但一个渣攻贱受的感情文,不是奋斗史,更不是职场剧。
岑景现如今的处境,回忆不起来书里任何有用信息。
连岑戴文的背景都和他了解的有了很大出入。
十一月的气候带着秋末的萧索和初冬的凛寒。
所谓的五号仓码头位于東城西部临海区。
傍晚六点左右。
这个时节的天气黑得总是比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