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人,小弟便曾给他们伏击过。”
他不由想起秘女的音容笑貌,伊人该已和族人回到大漠的家乡,不知何年何月,方有重聚的机会?
管轶夫道:“马贼虽不像秘人般有藏身沙内的本领,却可凭着特制的大篮子在沙下做出藏身的空间,我在十二岁,便学懂制造这种大方篮。只要有人帮手,我可在一个时辰内,就地取材,弄七、八个出来。”
龙鹰大喜道:“今次边遨有难了,只要我们能先一步占夺绿洲,又能于中途狠揍他们一顿,一向惯于猎人的马贼,将反过来变成猎物。”
管轶夫佩服地道:“鹰爷确是英雄了得,一点不怕对方人多,且是几个人对付几千人。不过我清楚他们行军的方式,绝不会数千人走在一起,而是百人一组地分散朝目的地推进,只要我们在队尾发动,破坏他们运载粮货食水的骆驼队,埋伏的位置又在路途中间,马贼将陷入进退两难、缺粮缺水的困局。”
龙鹰老脸一红,尴尬地道:“还是老兄想得周详,我还想着大杀一场,最好是能干掉边遨哩。算突厥人走运,暂时放过他们,改为收拾薛延陀马贼。”
管轶夫心悦诚服地道:“我管轶夫从不服人,但亲眼见过鹰爷以独门奇兵纵横贼兵群内似入无人之境的雄姿后,连以前不肯信的事都相信了。”
龙鹰偕他朝营地走回去,准备召集众领袖,重新定计,顺口问道:“我不明白管兄最后的那句话。”
管轶夫道:“有关鹰爷的事,在塔克拉玛干一带传得最厉害的,是鹰爷凭一人之力,在遮弩和边遨等逾万人的围攻下仍可从容突围,且击退了声名狼藉的参师禅。”
龙鹰道:“确有夸大之处,老荒和我是先后突围,为何你不问他?”
管轶夫道:“我不敢问,因怕听到不符传言的东西,失去希望。”
两人对望一眼,同时放声大笑。
龙鹰预言的风雪,终于开始了。
起始时刮起狂风,吹得树摇叶落,宛似风雨欲来,初则是点点轻如棉絮的飘雪,接着变成一片片的,到滚为一球球幼儿拳头般大的雪丸后,整个草原变成白茫茫一片,白雪压树盖草。花了两个时辰做准备工夫的精兵旅,因主帅的预言成真,一队队兴高采烈地朝大沙海方向开去。战马马脚均套上特制的靴子,又以羊皮护体,不惧雪伤沙害。
龙鹰等一行四十骑,仍留在营地至沙漠区中间一处丘岗上,除虎义须领路外,囊括了所有高手,龙鹰还传了他们以气御马的秘术,此刻人人士气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