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变得如在耳边的絮语。
龙鹰直觉感到此一看法,该离事实不远,但为何可以这样子,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杨清仁苦恼的道:“既然没有到百花斋,这小子到了哪里去?”
霜荞狠狠道:“这小子真的福大命大,不过避得开今晚,避不过明晚,霜荞不信他在玉姑娘和杨大哥夹击下仍能活命。”
又道:“会否去了和小淫妇胡混?”
龙鹰听得摸不着头脑,小淫妇是谁?
杨清仁道:“孙萍看得她很紧,没有这个可能。”
原来说的是李裹儿。
霜荞叹道:“难怪湘夫人对范轻舟的评价这么高,又说连她自己亦有点难以自持,现在看吧!他不论在哪里都可左右大局的发展,且惹得女儿家的注目。”
杨清仁沉声道:“我们绝不可容他活着离开牧场,其他均为次要。”
霜荞提醒道:“得到商月令同样重要,等若得到北方世家大族的支持,在关键时刻可发挥至大的效用。假设与龙鹰难免一战,飞马牧场更是最具战略性的重镇,若反落入龙鹰之手,福会变为祸。”
接着问无瑕道:“玉姑娘怎看哩?”
龙鹰立告心惊胆战,对无瑕,他有类似对台勒虚云的忌惮,因她不论灵觉智慧、手段武功,均不在他龙鹰之下。
现在无瑕已成他背上芒刺、附骨之蛆,一旦找到与杨清仁合击他的机会,他大有可能落败身亡。
无瑕动人的声音在耳鼓响起,沉声道:“你们认为今晚找不到范轻舟是偶然的事吗?”
龙鹰的心朝下直坠,差些儿想掩耳不听。
杨清仁和霜荞沉默着,待她说下去。
无瑕续道:“我们三次布局,仍没法杀死他,且可避凶趋吉,表面看,似是因他福大命大,但我却认为他是棋高一着。最确切的证据是他主动约战小可汗,我们中还有人讥他愚蠢,事实却证明他不但从容潜抵牧场,小可汗还因此须觅地疗伤,清仁更被他揭破身份,给他占尽上风主动,这绝不是偶然的。他晓得的事,该比我们猜估的为多。”
龙鹰心叫救命,若她因而猜得自己就是龙鹰,过去的努力立即化为乌有。
无瑕叹道:“如果不是和他交过手,我会认为他是龙鹰。”
龙鹰放下心头大石,如释重负。
从无瑕的判断,可知自己的魔功因再一次的“火里水发”,连无瑕亦没法认出来,至乎异于“毒公子”康道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