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我一定会带你们离开,这座困了我们一辈子的地狱。”
“我向你们发誓。”
他就那般伟岸地站在他们的面前,他的眼中带着足以让人泪目的坚定的光,向着他们伸出的那只手,就仿佛是耶稣。
左左都呆滞了。
虽然知道他是演的,但是这种泪目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啊。
还有,你说就说吧,你不要再随随便便地乱发誓了啊,你发过的誓加起来能绕黑暗世界一大圈了啊!
那一刻。
那些胚胎当中的残念也仿佛终于是因为他的出现,仿佛痛苦一般地发出了一声又一声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哀鸣与尖啸。
那些强烈的怨念当中,让他看到了那么一丝古老的忠诚。
那一刻甚至林恩的心里都为之一怔。
因为即便是他也都讶异。
他们已经死难的只剩下了那最后的意思残念断片,几乎只剩下了怨念和痛苦的扭曲,可他却还是没有想到,这仅存的残片当中,依然保存着对那只渡鸦的向往,甚至有那么一刻他仿佛都感觉到,他们的执念当中的很大一部分,都仿佛指向那只渡鸦。
就像他们到死了都相信着。
那只渡鸦能够将他们带离这座地狱。
“嗯……那么就听我的话,不要让怨念占据你们的主体,你们孕育出来的生命,也一定不要沾染上那些阴影,可以吗?”
林恩目光思索地对他们说。
他感觉到的那些残念中那些很真的忠诚,让他的语气都出现了那么一丝小小的不适,毕竟他并不是他们的那只渡鸦,他是s的。
但是他的那些话,却是很快地发挥了作用。
就像就算是死了。
来自那只渡鸦的话,他们都无条件地听从一般。
那些混乱而扭曲的残念不再分裂和哀嚎,它们仿佛带上了一些前所未有的东西,在那强烈的执念中遵从着他的命令,隐没在了那胚胎的最深处。
甚至就连在现实当中,那持续不断的动乱也停了下来。
那个胚胎就仿佛是听到了自己父亲的低语。
渐渐的……
也平息了那持续了无数年的痛苦的悲鸣,安静而憧憬。
林恩瞪眼。
显然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
那么接下来……
“是不是该接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