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重重一捺,他甚至能感受到祖母绿婚戒不经意地擦过。
严雪宵落下的每一笔都深刻得印在他的脑海里,一只分毫毕现的小狼狗出现在他白皙的背上。
他的心脏激烈跃动,身后的动作逐渐激烈,如同墨汁沁入皮肤,他下意识从挣扎,然而像让他别乱动般臀被轻轻拍打。
墨汁沁染得更深,混着水淌在他的身体上,湿漉漉的皮肤呈现不透明的水墨质感,他的脸从耳朵尖红到胸膛。
少年被亲得昏昏沉沉忽视身后的危险,当最后一笔落下,他还来不及思考在挤压下眼前差点一黑。
窗外是圣洁的雪山,他被钉死的身体弥漫酸软,窄瘦的腰间垂着纯白的婚服,过了不知多久,他咬着床单哼哼唧唧,连眼角都泛出红。
男人温柔问:“怎么了?”
他的脸趴进枕头:“肚子要装满了。”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