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外他的死。”丑牛一看就是比较有钱的富豪,举手投足间带了点大人物的傲气,“买家和卖家的信息都掌握在同一人手里,不符合暗拍的规矩,除非他自己就是卖家。”
又是一个极富启发性的答案。
简静附和地点点头,却提出了疑问:“如果他是卖家,杀了他有什么好处?买家也买不到东西了。”
“有人不希望东西被卖,为此不惜杀人。”丑牛冷冷道。
简静沉吟不语,半晌,问:“你认为死者就是卖家,有证据吗?”
“我乱猜的,说到底,卖家是谁并不重要。”丑牛说,“我只是觉得很可惜,这样一来,羊首又不知道要流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大概简静的注视太明显,他主动说:“我本来打算买下来以后捐出去的,唉,可惜了。”
简静笑笑,并未当真。
丑牛之后就是午马,他与20:15离开,21:00返回,踩在了死亡时间的边缘。简静准备好好问一问他。
可谁想到去找他时,午马却一脸严肃地和游艇上的工作人员说话。
“这是怎么了?”简静万分好奇。
午马苦笑,既无奈又不可置信:“我的房间被贼光顾了。”
她讶然:“贼?”
“对,我的保险箱被人翻过了。”午马让开路,请她进房间。他的舱房和简静的房间呈镜像状,收拾得十分整齐,桌上只摆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行李不多。
但嵌在衣柜里的保险箱被打开了,锁有明显损坏。
“你丢了什么东西?”简静问。
“没丢,保险箱里只有一些文件。”午马摊摊手,也觉得奇怪,“就算有贼,也不该光顾我的房间吧,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简静蹲下来研究了会儿锁,认定是被人为暴力撬开的,又看了看房门锁,完好无损,显然这个贼想办法搞到了房门的卡。
“算了,没丢东西。”午马没有损失,也就不打算多计较,“你是来问我昨天晚上的事的吧?”
她点点头,单刀直入:“你是9点左右离开拍卖室的,当时死者的情况怎么样?”
午马耸耸肩:“我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你是代谁报价,拍的几号,方便告诉我吗?”
午马笑笑:“客户的信息可不能乱说,我还想继续接活儿呢。”
“是2号吗?”
他一脸高深莫测的微笑,不泄露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