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劳不感兴趣的,他总认为查礼不怀好意。”
康社长懒洋洋道:“男人的肚肠可比女人小得多。”
“这是雄性动物的特征,占有欲,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保证自己的基因能够传给下一代。”劳太太不愧是动物学家的妻子,点评犀利,“你在他身边时,他对你视若无睹,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马上紧张。”
康社长抬起眼眸,似有若无地瞥过简静,口气随意地问:“So,Yes or No?”
简静:“???”
“Just once.”
“教授知道这件事吗?”
“如果知道,以他的脾气,绝不会允许查礼过来。”劳太太说。
简静插嘴:“那么,查医生对劳教授是什么态度呢?”
劳太太怔了怔,随之无奈:“他们并不是朋友,也没有什么交集。”
“所以?”简静反而糊涂了。
“香草,你得原谅年轻女孩的无知,我们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康社长笑了,“静静,香草是在说,男人不在乎。”
简静若有所思:“不在乎的意思是,查医生并不爱你?”
“噢,不。”劳太太笑了,“他是不婚主义者,我也没想过和他在一起,我爱的一直都是劳。”
简静:“……”
康社长爱怜地拍拍她的肩膀,道:“男人的不忠多数是欲望,女人的越轨却不一定是移情别恋,可能是厌倦,是低落,是报复,是everthing。”
简静一时怔忪。
“静静,你的作品中,爱情总是很纯粹,不爱了才出轨,爱到极致求而不得,才会杀人殉情——生和死澄清了一切,清浊分明。但爱情的常态是混沌,好的坏的,高尚的卑劣的,全部混合在一起。”
虽然已经不做编辑很多年了,但康蕾终究是一手创立金乌的人,仍然能够一眼看穿每个作者的状态。
“作品是人生的镜像,读者看你的作品,不止是接受倾诉,也在审视自我,极致的生死与普通人有距离感,人们容易把握分寸。然而,你不能满足于此,想获得更高的文学成就,你还要更努力一点。”
康蕾说完,又笑:“这话不要告诉暮城,他觉得你还年轻,去写更深刻复杂的东西反而容易弄巧成拙。我赞同他的意见,但你要清楚,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要放松。”
简静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好了,扯远了。”